家认可,跟让心一直带她在身边为她背书有很大关系。
待看清那虚影,确定真的是让心师兄后,很多人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有些人直接喊了出来
“师兄”
“让心师兄”
“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让心残魂不稳,还是让他先把事情说了,大家安静。”
仙尊开口,众道自然听命,况且也想听听让心师兄要说什么,能事关到一件旧事传言。
让心面向众人,熟悉的声音在灵兰弟子耳边响起,还是那样的温润如玉。他道“当年,师尊与攀古上仙结誓侣的前一日,我与珠言去彩霞池采灵彩,其实那一日我就被困在了彩霞池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听到此处,所有人或疑惑或皱眉头,不明白他要说什么,怎么可能被困在那里那么久,珠言师妹不是也在吗,完全可以自救或求救的,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大师兄在里面求生不得
“呵,”薛祝不合时宜地轻嗤一声。
倒是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这份注意平复了他们的窃语,顾不得疑惑让心之言,在心中同问你呵什么。
让心很快就给他们解了惑,“珠言私藏了数只灵彩,把它们饿到极致,假装误伤我后,让我的血流到池中,再放出那些饿极的灵彩,在我不备被这些饿鬼拉下去之际,还在后面推波助澜了一把。”
“饿极的灵彩与被我血液吸引过来的其它池中灵彩,一下子覆到了我身上,但以我的修为还可以应付,可我那时哪知道,这一切都是珠言有预谋的谋杀。”
被让心这番话震的,全场安静,落针可闻。连薛祝都不再是一脸冷然,珠言这个名字同样能勾起他内心最大的仇恨。
厚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说,你的死是珠言害的”
让心“是的,上仙。珠言不仅与灵彩里应外合,把我困在了池中,她还为了能让我的死来配合求救时间,不让那些灵彩一次吸干我体内的灵力,眼睁睁看着我受足灵力被慢慢吸光的折磨。”
留风也忍不住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让心“我也想知道,我在死前问过她很多遍,她都不说。但我醒过来后,听师尊说,她在攀古上仙与师尊第二次结誓侣的时候,喊出了一句话。”
经让心这么一提醒,大家自然都知道是哪句话了。
薛祝在此时插话道“我师父怎么可能是魔,她在除祟时遭珠言暗算。可惜有的人善恶不分,非要救恶人,害得我师父祭出十灵正身而不得归,最后竟是丢了性命,可这还不算完,珠言这魔女,不甘被我师父设计杀死,竟仗着比她晚些咽气,师父不能自辩的机会,故意诱导众人,往她身上泼脏水,其心何其歹毒,难怪是魔。”
启鳌在此时轻轻说了一句“阿古她并不在乎自己的死后名声,她就算死在珠言后面,也不会给自己辩上一字,她的目的就是除恶,只要能把珠言杀死,她就无憾了。”
薛祝不服,正要再说,启鳌没停接着道“她可以不在乎名声,但我在乎,我不能让她在死后,还被人嚼舌与魔有染。”
薛祝“哼”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你为她正名,现在想起来了,晚了。”
薛祝如此与仙尊说话,仙尊却没有驳他,就任他这么说了。
众道哪里知道,仙尊十分认同薛祝所说,这几年里,他光想着如何重生阿古,头一年他有神迹在手,是很有把握能重生阿古的,后两年里,神迹被人偷了一抹走,他天天患得患失,每日都生活在失去她的恐惧中,哪有心思来想其它之事。
再说,他对那日珠言所说,根本没往心里去,当日最后,他看清了攀古要做什么、珠言要做什么,心里其实已经明白了一些,没有再去追查真相是因为对他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攀古死了,死在了他的面前,于他来说,复活她,是他往后余生唯一的目标。
如今,听到薛祝骂他,他除了认同自然不会反驳。
让心外围的光晕越来越暗,薛祝看着,对他道“你回你的塔里待着去,残魂应付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剩下的都是你死后的事了,你也不清楚,还是我来说吧。”
让心点头,对大家最后说道“我说的都是真话,我是被珠言残忍害死的,我不知道她的目的,但魔族恐早已开始有所行动了,诸位当小心才是。我能留着这抹残魂把冤情告诉大家,就算是不能再复生,我也能瞑目了。”
让心说完看向他师尊,启鳌点了下头,伸出手来,让心重新钻回锁魂塔中。
薛祝向前走了两步,运了口气道“除祟当天,我寻着缔印找到了我徒弟文茵,她当时已死,狐妖还剩口气。一开始我也以为是他杀的文茵,我很不解,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虽是妖,但对文茵却是动了几分真心。我正一馆弟子追杀他那么长时间,几次交手,他占上风时也从来没有下过重手。试问连对在乎之人的同门都下不去手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会杀文茵”
若说当日薛祝只是凭感觉怀疑的珠言,这么些年过去,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