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鳌说的都是真话,他没有私心,只是想到双,。修确实是目前唯一对她最为有效的助益方法,这才问心无愧地提出,想到过她会不会认为自己是趁人之危,但大事面前,怎可因为怕误会而不去做正确的事。
可说着说着,一提到她徒弟那里,最终还是逼迫了她。启鳌不想解释也不会解释,快速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是根本,他的目的就是要攀古早日飞升,如果飞升不了,也要在七个月后起誓之时,她能被天道允许,与自己结为结誓道侣。
那样的话,就算她飞升无望,仙尊的结誓道侣这个身份自会成为她的护身符,身为坠仙的她也无人敢欺。
启鳌几乎是把往后的事都想到了,可此时,明明是毫无私心的双,。修助益,可他终究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心。
怎么可能没有私心呢,他的心都要炸了,这是头一次在他没有毒发时,清醒着看着她,摸着她
想到她之前有要弃他而去的想法,启鳌的心酸涩之余有不甘不忿升起,她能到哪里去呢,如今这个样子,更是只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于是,刚在她耳边给的承诺,不值一提。暴风骤雨挟着他的不甘、不忿席卷而来,冲垮了他的理智与怜惜。
狂风暴雨拍打下的树叶,落地为泥,此时,就算是拉开窗缦,也看不到一点光亮了。
这一日竟到了月上升起之时,他不停地助她修益,这才令凡体之躯的攀古撑了下来,他虽不在修为上有所取,但却以另一种方式把她索取个遍。
启鳌惊讶于自己的失控,毒发时他还能有理由,可现在呢
他抱着她,带着歉意的一遍遍地唤着她“阿古,阿古”
攀古没有回应,她模模糊糊地在想,这是另一场修行吗,天道若是自有天意,这就是她该承受的天意吗
七日后,明祖接了大师兄出来,功礼被捆灵绳捆了这许多日,修为自然会受损,明祖顾不得把人送回道林宗,而是先带回了束心宫。
一番恢复后,功礼问明祖“师父呢”
明祖“在游鳌宫,她需要飞升,这些只有仙尊能帮她尽快做到。”
顿了下又说“大师兄这次还是鲁莽了些。”
功礼“是运气不好,如果仙尊哪怕晚到一些,我就能成功。”
明祖“束心宫最近多事之秋,做师弟的斗胆劝上一句,还望大师兄更谨慎为事,师父现在的情况”
“我知道,当以师父为重。”
明祖见功礼明白他的意思,不再多言,又听师兄问“这几日师父都在游鳌宫吗何时回来”
正问着,攀古从外面走了进来。
明祖赶忙迎上去,“师父怎么自己回来了,走回来的吗为什么不让人来通知弟子去接。”
攀古摆摆手,一眼看到功礼心下一松,“想着过来看看你出来了没有,受罪了吧。”
功礼自是又详问了一遍那日东山除祟时的情况,心下只恨为什么没有把珠言这个祸害除掉。
如果没有与启鳌弄出这一出,攀古早就把她要死的事告诉几位徒弟,可现在就不能说了。知道她根本不需要飞升,徒弟们怎么会任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被困在游鳌宫中,其理由还是为了给他们铺路。
他们彼此太过了解,所以,攀古不仅不能说,还要注意掩饰,在最后这段时日里,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尤其是明祖。
多说多错,正好她急着与仙尊培养感情,留美好回忆呢,攀古只是不放心功礼,才在今日过来瞧上一眼的,此时见过,也就不在束心宫多呆了。
临走前嘱咐功礼“珠言之事我自有定夺,你,你们不要再管此事,此为师命。”
功礼与明祖对视一眼,恭谨道“是,师父。”
功礼师兄前脚刚走,明祖就见师父往外奔,他问“师父做什么去”
攀古笑呵呵地“回游鳌宫,感觉最近体内好像有灵力复苏的前兆,还是抓紧时间早早出成效的好。”
明祖欲言又止“师父,有些炼灵之法,进度虽快,但也要注意个度,不,不可太过冒进。”
唉,攀古暗叹,徒弟管天管地,终于是管到唉。
攀古都没让明祖送,边往外跑边道“路不远,我就当锻炼身体了。”
游鳌宫,启鳌仙尊闭关修炼的密室中,躺在神符床上的珠言忽然眉头紧皱,表情痛苦,几番挣扎后,她睁开了眼。
遂一入眼的就是顶上的星斗八卦,她还处在醒来前的情绪中,恨不得拨剑防备、攻击。
在摸不到剑的情况下,慢慢地,她缓过神来。
这里是游鳌宫,这里是灵兰山,她现在是珠言,一个被仙尊从凡界捡回来、拥有灵力的修道者。
两股记忆交叉于她脑中,珠言闭目扶额,尽量理清纷繁杂乱的思绪。渐渐地,头痛的症状缓解了不少,她已能接受觉醒后最初的震荡,从震惊中平复了下来。
启鳌入到密室,珠言一醒他就感觉到了。
“你醒了。”
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