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宁委委屈屈的换了枕头。
伤心却不能说,可怜巴巴的缩在小枕头上还得忍受牛奶大爷的尾巴甩在自己脸上。
弱小,无助又可怜。
苏锦宁裹紧被子,莫名有种自己惨遭猫猫霸凌的感受,滚来滚去都是睡不着。
而在北城另一处,盛父盛母也久久未能入睡。盛母坐起身来,抹着眼泪“你说要是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馨雨坐过牢,出来以后别说当大明星,怕是嫁都嫁不出去”
盛父不耐烦听。
他站起身,索性到阳台处去抽烟。
盛母最是看不惯他这副模样。
她追着丈夫走到阳台“你别不说话啊你不说话能解决事情吗小羽现在都是要娶媳妇的时候,原本媒婆那是巴巴的上门,现在倒好说是见了面的姑娘一听馨雨的名字都翻白眼”
盛父黑着脸,用力将烟头摁在柱子上。
他怒目看向妻子“我有什么办法那时候还不是你说进娱乐圈能赚大钱的你看到网上说的没她哪里是当大明星,居然跑去陪酒我们盛家的脸都快被她丢光了”
盛母这回也不哭了。
她的声音瞬间尖锐“姓盛的,你什么意思你住的房子是谁花钱重新建的啊要不是馨雨进了娱乐圈能赚这么多钱吗没出事前,你不是很说要让馨雨带带天羽,让他也进娱乐圈赚钱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还说你什么意思呢你不就是听见那女人说给钱你就想算了吗”
夫妇两人骂作一团。
直到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叫骂,他们才悻悻然的停住吵架。
两夫妇走到房间里。
他们面对面坐着,冷静下来以后倒也得出答案。
无论如此,总得将女儿救出来。
盛母挽着丈夫,忧心忡忡“你觉得那女人的话能当真”
盛父呸了一口“我觉得不行。”
他脸色阴晴不定的“你看她找的律师还没开庭就直接跑路了两个,指不定就是想把馨雨摁死在里头,到时候判了刑,咱们再说好话都没用了”
“要不咱们自己找律师”
“不,或许不用。”盛父却有另外一个想法,“我看网上说和这个苏锦宁有关,咱们还是找她”
“苏锦宁”
“就是告我们女儿的那人”盛父打开手机,笨拙的翻出几个页面“那天我看到有人说她在开店,闹这个好像就是她店里的号码”
“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打电话”
“蠢婆娘,现在什么时候”盛父瞪了妻子一眼,“咱们得等白天中午,或者晚上七八点再打,这个时候开店的人生意好,最怕吵闹起来了”
盛母登时喜形于色。
她连连点头,喃喃自语“对啊对啊咱们馨雨就是做了这么点小事,哪里至于坐牢了让她撤销不准告”
苏锦宁一晚上睡得不太好。
她好不容易睡着,还梦到自己被一群猫猫围追堵截,险些被抓去做猫耳娘的事
醒来的苏锦宁
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梦她打了个哈欠,然后呸呸呸的一声吐出来。
牛奶的尾巴都在她嘴里了。
苏锦宁选择坐起身来,将牛奶肚皮朝天吸了个爽,脑海里仿佛浮现起一个魔幻的声音猫猫就是要被主人亲亲的
嗯,石矶娘娘说得对
牛奶不满的咪呜着,用粉嫩嫩的小爪爪抵住苏锦宁的脸蛋,试图从主人的怀里逃脱出去。苏锦宁却是没有放过它的打算,甚至磨掌擦拳打算开启复仇模式。
哼哼哼哼哼
牛奶无助的喵呜着,而后芝麻糊个也凑了过来,加入这场游戏之中。
直到卫温雅敲了敲门,游戏才到底为止。卫温雅推门而入“宁宁,起床了,今天早上吃炒年糕哦”
苏锦宁“好嘞”
四只猫猫终于从她的手心里逃脱,迈开短腿四散而去。苏锦宁穿着毛绒绒的猫猫拖鞋,懒洋洋的溜达进卫生间洗漱,拿着电动牙刷刷牙时,她朝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眼。
刚刚苏醒完全没有影响到自己的美貌
苏锦宁放下电动牙刷,日常自恋上五分钟,然后才惊觉自己洗漱到一半。
继续继续
洗漱完成,苏锦宁换好衣服往楼下走。客厅里已飘散着浓浓香气,同时还有锅铲和铁锅接触的铿锵声。
不多时,苏庆平端着盘炒年糕出来了。
炒制焦黄失去辛辣味的洋葱,富有嚼劲的里脊肉,清脆爽口的上海青,再来蓬松绵软的鸡蛋,最后还有裹着酱汁软糯可口的年糕。
苏锦宁啊呜一口。
大块年糕蘸满了浓郁的酱汁,油油亮亮,糯糯叽叽。年糕细嫩滑爽,q弹十足,在唇齿间晃动摇摆,让酱汁满溢在口腔。
肉片、青菜和鸡蛋涌入口中,增加了口感,增添了风味,最难忘的还有最后涌上前来的淡淡甜味,洋葱的回甘能让炒年糕的味道醇厚持久,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