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顾亭远一怔,“你知道什么”
陈宝音便道“是前些日子,顾姐姐同我说话时,态度有些奇怪。我本想与你说,但她又恢复到从前,我以为她好了。”
“她都如何奇怪”顾亭远问道。
陈宝音回忆了一番,把两人的对话能记起来的都对他说了一遍。想了想,说道“我觉得顾姐姐话里有话,但是”她依稀觉得能品出什么,可是隔着一层纱,说不清楚。
顾亭远起身道“无妨,待我回去问她。”亲姐弟,有什么话就直接问了。
把空盘子放进篮子里,还有些不舍“你送送我”
这可真是,得寸进尺
他从前不这样。陈宝音有些没好气,又有些甜蜜,起身道“你好好跟顾姐姐说,若还是问不出来,也不要着急,我试试看。”
“嗯。”顾亭远点点头,走出院子,才小声道“今天的饼,都被我吃了,下次再给你做。”
他不提还好,一提此事,顿时让陈宝音想起他索饼,而她内心险恶的事了。
“快走”她轻轻踢他一脚。
顾亭远挨了一记,内心甜蜜起来,心满意足地离去。
京城。
侯夫人从张管事口中听说了事情的经过,抿着唇,眉头轻蹙。
不同于张管事,侯夫人经手的事情多,管理的人多,知道的秘密也多。此刻不禁想道,区区一个书生,为何如此胆量,敢说“淮阴侯府自身难保”
他知道什么
“备礼,再去一趟。”思索良久,侯夫人重新抬眼,“如果他说出个所以然,便告诉他,侯府会安排他和宝音的婚事,让他们风风光光成婚。”
张管事便问“倘若说不出来呢”
侯夫人眼神一冷“还要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