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不到七个月,有的则认识差不多七年,七个月也好七年也罢,我能有今天,是诸位帮我,敬大家这一碗酒。”
她其实有些不胜酒力,这白酒入喉有些火辣。
南雁喝完甚至觉得脑袋都有点懵,偌大食堂里的工人们似乎都生出两副面孔。
又喝了口水,这才勉强清醒过来。
再看去,工人们都直直的看着她,有的热泪盈眶,有的依依不舍。
“好好工作,把咱们沧化做大做好,拜托诸位了。”
吴孝钢看着朝大家伙鞠躬的领导,眼眶一酸扭过头去,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模样。
一旁的孙国兴瞧着这一幕,也叹了口气。
人生,没有不散的筵席呀。
好在这是好事,好事。
只是这酒,怎么就这么苦,这么涩呢。
季长青亲自到火车站送人。
准备了大大小小的行李,里面塞满了本地真空包装的盐水鸭、肉脯,还有好些咸鸭蛋。
怕南雁到那边吃不惯,起码还能吃这些过渡下。
“你怎么就走的这么着急呢。”
“那不是无线电厂的武厂长身体实在扛不住,我得过去主持大局嘛。”南雁上前一步,轻轻拥抱了下这个过去这么多年来护着自己的人。
“少抽烟,也要注意照顾好自己。”
火车鸣笛声越来越近,短时间停留的火车上上下下,堆放在这边的行李都被塞到了车上。
南雁也把自己塞了进去。
“回头有空来看你,回去吧。”
她挥着手,仗着火车逐渐远去,再也不控制自己的情绪落了泪。
等到站台上的人被远远甩在后面,再也看不到,南雁这才摸去脸上的水痕,看着被堆放在四周的那些行李。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前途漫漫不知道困难有多少。
但相信自己没问题,你可以的南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