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那你听不听劝”
“听,我当然听你的,只要是你说的我就听。”
说完,他的唇又压下来,噙住她的,几乎是用尽全力地亲她,搅得她心肝俱颤、舌根发麻。
肖梓晴呜咽低吟,整个人软在他怀中。
“我会想个两全的法子,”谢弘瑜边亲边说“定不让你担心。”
“嗯”肖梓晴仰着头,任他埋在脖颈处吮吻。
他的力道极大,吮得她疼,与此同时,也带给她巨大的欢愉和满足。
过去的两年,梦里那个面色惨白的谢弘瑜折磨得她身心俱疲。她喜欢现在这个活生生的、充满了力量和激情的谢弘瑜。
谢弘瑜的唇瓣在她脖颈上流连了许久,随后渐渐往下。
肖梓晴穿着寝衣,衣裳单薄,这会儿领口宽松,甫一低头就能瞧见里头的美景。
谢弘瑜痴醉着眼眸,迷离地亲吻她,气息越来越急,也越来越粗。
最后,他咬住她薄薄的衣领,只需稍稍一扯,便可窥得人间美景,可他却清楚,此时并不是时候。
如此天人交战了会,他停下来,伏在她胸前喘气。
“肖梓晴,我喜欢你,喜欢得心都疼了。”他咬牙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等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肖梓晴被他弄得难耐,缓了许久,慢慢睁开眼睛。
她抱着他的头,问“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
“因为这世间没人能像我这样喜欢你,你定舍不下我。”
这话是笃定的语气,肖梓晴却听出些淡淡的辛酸。
“谢弘瑜,”她捧起他的脸“你上回出现在黎州,真的只是去办差事”
谢弘瑜笑“水匪在襄州,我去黎州办什么差事我自然是去见你。”
他坐起来,帮她整理了理衣衫“你想嫁你表哥,我固然生气,可也一直在等你,等你想清楚是否真要嫁他。”
他笑起来“如今看来,我赌对了,你放不下我。”
“谢弘瑜,”肖梓晴道“如果这次剿匪你能活下来,我就嫁给你。”
谢弘瑜愣住,好半天小心问“说话算数”
“自然算数。”肖梓晴笑起来,却眼眶湿润“所以,你一定要给我活着。”
两人温情缠绵了会,就有小厮来报,说有客来访。肖梓晴身子虚弱,索性便又睡了会。
等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申时。
婢女春蓉端了清粥进来,又领人抬来了个箱子。
肖梓晴坐在饭桌前,问“这是什么”
“小姐,谢世子得知我们的行李打湿,便让人去成衣铺子买了新的衣裳过来。”
“衣裳湿了,烘干就是。”
“奴婢也是这么说的,可谢世子还是买了。”春蓉道“听说是从襄州最好的成衣铺子买回来的,小姐一会试试”
肖梓晴对穿什么不在意,可有可无地点头“谢弘瑜人呢”
“谢世子出门了。”
“对了,”想起一事,肖梓晴问“之前听说来客了,是什么客人”
话刚说完,外头就传来喧闹的动静。
肖梓晴停下来,细听。
“奴婢出去看看。”春蓉放下东西出去了,过了会,跑进来,神色古怪道“小姐,梧桐院来了位女客。”
“女客”
“奴婢也不清楚是何身份,但年纪跟小姐差不多,叫什么柴”
肖梓晴心头一跳,难道是那位柴淑灵
她问“怎么住进这来了”
“听说那姑娘的父亲是谢世子的恩师,父女俩要去京城,但雨势太大行船艰难,便想在襄州停留几日。”
谢世子的恩师
那就没错了,的确是柴淑灵。
上辈子,柴淑灵和她父亲是六月中旬到的京城,竟不想这辈子提前了。还途经襄州,想来前一世,谢弘瑜剿匪时她们俩人就在襄州见过。
如此说来,有些事便说得通了。
不知两人襄州发生了什么,柴淑灵去了京城后跪在老国公面前,哭着说非谢弘瑜不嫁。
彼时她才从万寿寺上香回来,听了游道的一番“八字不合,命里相克”的话,心情不大爽利,得知柴淑灵哭哭啼啼说这辈子只能嫁谢弘瑜,她顿时恼火。
派丫鬟去打听原委,丫鬟也说不清个所以然,只说柴淑灵跟世子之间似乎发生过什么。如今柴姑娘只认世子,老国公已经写信去问世子了,若是世子同意,便纳她入府做贵妾。
上辈子她脾气爆,听了这番话自然想得有点多,误会谢弘瑜跟他师妹有首尾。而且当时她们成婚两年,她一直未孕,由于内心自卑,更是对这事深信不疑。
于是,也修书一封去襄州,放言他若是不解释清楚,等他回京就立即和离。
哪知,那封信成了谢弘瑜的催命符。
谢弘瑜收到信,着急回京,提前了剿匪计划,正巧遇上大雨死于水匪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