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都在拨算盘珠子,拨得我次日脑壳疼。”
“我算过了,铺子每日进项数额虽大,可支出也不小,这样一加一减,盈利并不算多,日积夜累才能积攒下银钱。”
“可你说花就花,平日大手大脚的,这些铺子每月的盈利都还不够你花销,难怪你年纪轻轻欠了这么多债,还总是还不清。”
“”
他只说了一句,她就说这么多。
还没完“沈哥哥有银子就省着些花吧,别以为现在有差事了就能有恃无恐,哪天你要是保不住饭碗了,还得去给人做文章。”
“再说了,戴首饰好看就行,我又不攀比富贵,我自个儿是什么样的身份我清楚,去攀比那些贵女们做什么为了那些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活得累不累啊”
“说完了”萧韫问。
“那沈哥哥可听明白了”
“”
两人乘马车绕去永绥街的首饰铺子,阿圆以前经常来这买东西,这边地段不算繁华,但极其热闹。酒楼、茶楼、绸缎庄以及干货铺子皆有,而且所卖的东西物美价廉,许多富贵人家也喜欢来这买东西。
马车到之后,萧韫瞧了瞧四周,指着首饰铺子对面的酒楼说“我就不陪你进去了,我去那等你。”
科举舞弊案落幕没多久,如今景王这个身份实在太打眼,萧韫怎么着也得注意些。
阿圆也正有此意,首饰铺子都是女眷,他一个男的进去不大合适。
“沈哥哥去吧,”她说“我一会买好了就过来找你。”
说完,她带着婢女进门。
萧韫让车夫把马车停在酒楼门口,然后上了二楼的雅间,雅间窗户正好对着街道,瞧出去可看见对面首饰铺子的情况。
此时,他就坐在窗边,边饮茶,边看铺子大堂中的那个娇小身影。
怎么看都怎么觉得好看。
首饰铺子里有许多女子,可旁人长什么样的他不清楚,眼里只剩那穿着湘妃色襦裙的小姑娘。
她站在堂中央,正低头瞧柜子里摆放的东西,一会儿拿这件瞧一眼,一会儿又拿另一件看了看。
跟她挑零嘴的模样相似,兴致勃勃得很。
萧韫不禁勾唇。
瞧着瞧着,这时旁边雅间的谈话声传过来。
“难怪这酒楼的生意不错,你看,从这瞧出去,处处皆美景。”
“远处山岚,近处凭栏。若是稍稍垂眼,还可见美人照面,如仙人揽月。”
“常兄果真风雅。”
读书人嘛,说话文绉绉,但风流也是真风流。
瞧见对面铺子里的姑娘,便难免要点评一番。
“站堂中央的那女子,容貌姿色比其他人更胜三分啊。”
“怎么,常兄看上了”
“也不知是哪家小姐。”
“不论是哪家小姐,在这买首饰的可以确定不是皇亲国戚。常兄若是看中,我着人去打听一二。”
“哎,不可不可。陈兄这就有所不知了,此女子肯定有心上人。”
“哦常兄如何得知”
萧韫听两人谈论阿圆,面色不好,正想让人去把他们撵走。然而听到这里,他停下来。
凝眉细听。
“陈兄你看,比起旁的女子,这姑娘面上笑意多了几丝甜。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能让女子在买首饰之余想到且笑得如此的,还能有谁人”
“谁”
“当然是意中人啊。”
这人说得头头是道,萧韫仔细打量阿圆的模样。
确实笑得
渐渐地,他沉下脸来。
她有意中人了就省着些花吧,别以为现在有差事了就能有恃无恐,哪天你要是保不住饭碗了,还得去给人做文章。”
“再说了,戴首饰好看就行,我又不攀比富贵,我自个儿是什么样的身份我清楚,去攀比那些贵女们做什么为了那些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活得累不累啊”
“说完了”萧韫问。
“那沈哥哥可听明白了”
“”
两人乘马车绕去永绥街的首饰铺子,阿圆以前经常来这买东西,这边地段不算繁华,但极其热闹。酒楼、茶楼、绸缎庄以及干货铺子皆有,而且所卖的东西物美价廉,许多富贵人家也喜欢来这买东西。
马车到之后,萧韫瞧了瞧四周,指着首饰铺子对面的酒楼说“我就不陪你进去了,我去那等你。”
科举舞弊案落幕没多久,如今景王这个身份实在太打眼“阿圆”曹薇高兴“你也来买首饰啊。”
阿圆点头,朝她身边站着的男子福了福身。
曹薇身边的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二哥曹靖。
今日曹靖是陪妹妹出门逛街的,竟不想在此遇到阿圆。
自从两人上次在鹭园离别后,已经有三个月没见了。挑明心意后,曹靖只觉得思念越发地深。原就想着什么时候再见一次,竟不想,这就猝不及防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