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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一定会将小姑娘捧在手心,将她照顾的好好的,让她永远保持天真柔软,不叫她受半点委屈。
简落之没有问乔沫朋友是谁说了什么,他只是垂眸低头,倾身为乔沫扣上了安全带。
他距离乔沫很近,近的能看到他根根纤细挺翘的睫毛,还有玉石般白而光洁的肌肤,因为靠的过近,乔沫好像又闻到了熟悉的冷香。
缱绻的香味丝丝缕缕地落在乔沫身上,钻进她的心底,蛊惑的乔沫恍惚了片刻,连接下来的话都忘了。
简落之身材高大修长,他靠过来扣安全带的时候,像是伸出手臂将乔沫圈在了怀中。
尤其是他垂着眼眸,冷峻又认真地一点点摸索着扣带的时候,仿佛在一寸一寸地摩挲着乔沫的腰,将乔沫圈禁掌控在手心似得,哪怕明知他是男主,乔沫也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涨红了脸。
简落之真的太太性感了。
尤其是这个男人认真专注的时候,那种掌控的姿态简直了,像是浓烈的荷尔蒙挤压了狭窄的车厢,挤的乔沫呼吸不畅。
等到简落之抬头,就看到一个红透了脸眼神躲闪,可爱的仿佛大兔子似得乔沫。
简落之眼底闪过一点笑意,他抬手快速地朝乔沫头顶擦过,撸了一把乔沫软软的发丝“带你去买衣服。”
乔沫郁闷地摸了摸头顶,小声抗议“简先生,我不是小孩子,不要随便摸头。”
“嗯,对不起。”
简落之从善如流地道了歉,乔沫反而更郁闷了。
不过简落之毕竟是她金主老板,乔沫只能将郁闷咽下去,转移话题,免得自己更郁闷“为什么要带我去买衣服”
短短几天的相处让乔沫对简落之有了简单的认知,简落之是个很注重效率和目的的人,并不会无缘无故地做一些事。
简落之身上的温柔消散了,隐约缠绕了一丝冷意。
乔沫疑惑地看向简落之,不明白买衣服的事情为什么会牵动简落之的情绪变化。
简落之简短的解释“明天简家有一场宴会,说是家族宴会其实也是交际宴会,邀请了圈子里年龄适当的名媛参加,这对我来说有些麻烦,乔沫,我需要你帮我挡一挡麻烦。”
乔沫秒懂。
就是相亲局呗,简落之虽然因为得病各种刺激拒绝白秀,但其实还是想要守身如玉的。
不过乔沫并不认可这种制造误会的感情相处方式,她更倾向于两人之间坦白坦率。
所以等到宴会结束,她还是正儿八经地和简落之谈一谈请辞的事情吧。
之前就说了,简落之是个非常有效率的人,他并没有带着乔沫去什么商场,而是让司机开车领着乔沫去了西城一个比较偏僻的会所。
会所门口站着迎接的,是一个穿着旗袍的高挑大波性,对方红色长发如火散落,手里捏着一只细长的银色烟杆,眼尾的眼线夸张地勾起,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不怀好意的妖媚狐狸。
“哟,这是什么风把咱们简先生给吹来了。”
狐媚旗袍女妖妖俏俏地走了过来,一路三扭,性感地让人流鼻血。
简落之望着对方,深深皱眉“别发骚了,不准带坏我们家小孩。”
旗袍女嗤笑一声,放下了烟杆“让我瞧瞧是什么小孩”
她话音刚落,乔沫就从简落之身后探头,旗袍女顿时噤声了,表情也正经了几分,认真地看向简落之“你从哪里拐来的乖孩子,让给我成不。”
简落之狠狠剜了她一眼,板着脸冷冷地道“我带她是过来做造型的,废话少说。”
旗袍女优雅撇嘴“真没趣,简落之,你小心注孤生。”
乔沫乖乖地站在一边,看着两人拌嘴。
旗袍女虽然看起来不正经,不过和简落之一样是个做大事的人,她做事效率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领着改换一新的乔沫走了出来,就连简落之瞧了都足足愣神了好几秒。
她将乔沫的头发在脑后梳成了小小发髻,别上了花枝造型的银色发卡,烫成小卷的头发有两缕从额头垂落,越发凸显了乔沫的气质,纯美的不似人间之物。
她给乔沫找了一套露肩礼服,胸口的位置是一层薄纱,点缀着颗颗细小的珍珠,从腰以下是薄如轻烟的银纱裙摆,手臂上带着薄纱手套。
这一套下来让乔沫宛如月宫仙子,轻盈灵动,美的不染凡尘。
“简先生,可以了吗”
前世乔沫一直沉浸在实验室中,为了做出松果体而拼搏,她还从来没有穿过这样梦幻的长裙,不由又忐忑又欣喜,忍不住问简落之的看法。
旁边的旗袍女的目光欣喜又自豪,忍不住夸赞“沫沫,我就说你穿这个裙子会十分惊艳的,你放心,简落之要是敢说你半句不好,从此以后我家门牌上就写着简落之与狗不得入内。”
乔沫被逗笑了,她看向了简落之。
简落之忍不住盯着她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颌首点头“很美。”
作者有话要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