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错,她委屈的表情如是写着。
霍岩倏地打横将她抱起,低头没命的亲她,用那张还带着蛋炒饭香味的嘴,文澜尝到他味道,气得更凶了,他却径直将她抱往卧室,一路亲个没完。
文澜狂暴地踢腿,试图让他的这趟旅途失败,可无论怎么踢、怎么挣,她还是被男人抱到床上。
“吃我。”他用那条尝过蛋炒饭的舌搅她口腔内壁。
毫无悔改之意。
文澜咬他,可他太灵活,手也厉害,三两下揉得她纵情丧志。
在即将结合的前一秒,一切蓄势待发,她内心乖戾想着,他怎么就知道,她饿得不是蛋炒饭,而是他呢
“吃我”他了如指掌凶猛推进。
夜漫长。
“最近过得怎么样,看起来不错”
海市的秋天只有短短两个月,第一个月就是初秋加深秋,大概十一月开始落雪。
一旦进入冬季,海市将进入漫长的冰冻期,游人罕至,海市将彻底成为海市人的海市。
自建城以来,海市夏天都是各地达官贵人消夏的天堂,荣德路的万国建筑也依托于夏天的美妙而光辉。
暑期过去,海市已经畅通不少,秋天的海市被称为最美,稀稀落落的游人仍然徘徊其中。
这个季节相当舒服,没有夏季的拥堵,也没有冬天的寒冷。
大家聚会时,闲坐海边露台,表情惬意。
“你最近太低调,都不在社交圈混,除了回来那天大家在你家里聚会,其他时候你俩就跟躲起来要忙着生孩子似的”
蒙思进喋喋不休地坐着,手里夹一支环径粗大的雪茄。
对面雪茄椅里的男人仍然老规矩,吸食比较细的,烟雾腾起时,他表情并不畅快,甚至有点小心翼翼,“这是最后一次陪你,早晚被她发现。”
“男人抽烟喝酒天经地义,文文管太多,没必要。”蒙思进严肃批评。
霍岩笑,“当她面批评去。”
“我批了啊,她不鸟我。”蒙思进头疼,“她主意大着呢,自己认定的事,八百匹马拉不回去。”
霍岩说,“我愿意。”
蒙思进乐,“行,不能说她了是吧。”
霍岩回想了下他刚才的话,笑回复,“最近的确忙,刚回来,很多事处理,她也一样,不过这阵马上就过去,后面有一场秋拍晚宴,西蒙亲自过来,我们夫妻会给足面子,到时候你有空也去玩。”
蒙思进点点头,表示会去,接着又问,“我听说你在东部的项目要封顶了”
“消息够灵通。”霍岩低首一笑,脸上表情放松自如,他是老雪茄客,最喜烟味浓烈的南美雪茄,一般小型的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感觉,“这个项目早几年就开始,现在封顶刚好赶上做一份礼物。”
“规划好几年了吧”
所谓东部的这个项目在几年前就在霍岩的商业版图里,只不过没告诉文澜,过去两年,东部项目并没有随他们婚姻的触礁而停止,他是打算完全留给自己的。
“澜美术馆。名字好听吗”提到这个项目,霍岩脸上就洋溢着幸福。
这是一个已婚男人最高境界的秀恩爱,对于单身狗的蒙思进而言,简直防不胜防。
他连续唉声叹气,将自己的脸隐藏在浓烈的烟雾中,“不聊这个,受刺激。”
蒙思进比霍岩大七岁。
他谈恋爱时,霍岩才十四岁,那年正要死要活的和文澜分开。
等霍岩二十一岁领证,蒙思进单身狗一枚。
霍岩那年差点当爸,蒙思进仍然单身。
这一年,霍岩过七年之痒了,这玩意儿还单着呢。
“再过几年,和你没有共同话题。”他刺激着对方。
蒙思进苦不堪言,“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呢,没缘分”
霍岩但笑不语。
仰头闭起眼,赶紧把手里的雪茄吸完,不然,七年之痒难过呀。
半个小时,很准时的,他就结束了这根环径较细的雪茄。
蒙思进还剩一半呢。
霍岩站起来,没空陪他,先整理自己的口腔,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小瓶。
“我靠”蒙思进不可思议,眼睛瞪大。
霍岩置若罔闻,手里的蓝色小瓶很像较大一点的打火机,打开头部却并不冒出火,而是往他嘴里灌去。
大概两三口后,霍岩腮帮子就稍鼓,然后动作利索地漱口。
漱完又利索地吐垃圾桶。
那个蓝色小瓶也随即扔掉。
他抬手臂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然后不太满意皱起眉,接着又从另一只口袋里摸出香水,往空气喷了喷,然后自己走进去,闭眼沐浴一般待了几秒钟,他事儿就全部办成了。
蒙思进已经笑得快要喘不过气,“妈的,以后老子结婚还得向你请教”
霍岩冷笑一声,“不一定教你。”音落,也将香水扔掉,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