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穿衣服,看到她腿微微发颤,当时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大嘴巴,吃饭也是吃着吃着睡着了,她太累了。
他蓄了二十多年的热血,他的小兔子那么娇弱,怎么可能受得住他的冲刺,周顾暗自发誓,以后谁控制不住谁小狗,起码这两天一定乖。
快到中午,太阳当头晒,周顾去码头买生蚝,让阮娇娇找个阴凉地儿等他,买完生蚝往回走的时候,看到岸边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李信校出任务回来,经过广城买了媳妇最喜欢吃的腊肠和他最喜欢的荷兰豆,准备回家让媳妇给他做腊肠炒荷兰豆吃。
他想这口好久了。
上次吃还是跟周顾小两口在广城的国营饭店,周顾那个小混球明知道他最喜欢吃荷兰豆,还一个劲儿地往自己媳妇碗里夹,害他没吃两口就没了不想那个小混球,晦气。
不过周顾上岛这么久,他也没给他逮到过,除了家属院够大的原因,最重要的还是他人品好。
这时,有人从后面拍他的肩膀,李信校还没回头,就听到周顾无比雀跃地喊了他一声“老李”
“”李信校脸都僵了,装没听到,想溜。
周顾揪住他的后脖领,用力一拽,“老李,我老周啊。”
李信校要被勒死了,只得退回原地,脖子跟生了锈的螺丝似的,极其缓慢地转过去,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老周啊,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周顾见着李信校是真高兴,拉住他,笑得合不拢嘴,颊上的酒窝深邃可见,“老李真够哥儿们啊,说来家里做客就来家里做客。”
谁来你家做客,我想回家。
但李信校嘴上啥也不好说,不然给周顾知道他一直躲着他,他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李信校已经在想怎么打申请拖家带口调离海岛了。
惹不起,咱躲得起吧。
“来就来吧,还带这么多东西。”周顾一点不客气,直接上手去拿李信校大老远从广城买回来的腊肠和荷兰豆。
李信校舍不得撒手,周顾笑眯眯地撬开他的手指,嘴里意味深长地念道,“老李你这是干嘛咱俩多少年哥们儿了开裆裤的交情,还跟我客气啥这点东西我来拎就好了,今儿个你是客人,就该有客人的样子不是”
多少年哥们儿了开裆裤的交情
这话怎么越听越让人觉得周顾已经知道他躲他,李信校一时心虚,连忙松开手,呵呵地赔笑道“老周这么热情,我还真不习惯。”
周顾再次拍李信校的肩膀,脸上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神情极其严肃地反问一句“知道为啥不”
李信校心里咯噔一下,咽口水“为啥”
“还不是因为我家教好,我媳妇说了,热情才是待客之道,哈哈哈”周顾重展笑颜,笑得大声。
笑得李信校头皮发麻,他咋就这么不信呢总觉得周顾在耍他,但他没证据,又不好开口问,只能默默地跟着笑。
笑得比哭还难看。
“老李,广城匆匆一别,甚是想念,你不知道我跟娇妹在岛上过得多美,”周顾跟人唠家常,眉眼飞扬,“娇妹不仅长得美,做饭也特别好吃,你来我家做客算来对了,今儿个就让你尝尝娇妹的手艺,保证比过国营饭店那些个大厨”
三句话不离自己媳妇,李信校话都插不上一句,偷摸地翻白眼,好不容易等到周顾问他,“是吧老李。”
李信校蓄势待发,终于到他表演了,张嘴就是“我也有媳妇,还有两个儿子”
你没有儿子,我有,而且两个
李信校台词才说两句,周顾又把话截了过去,问他“你媳妇有我媳妇好看吗”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阮娇娇站的大椰子树底下,阮娇娇看到李信校,抬手挥了挥,热情地喊了声老李哥。
之前也相处了好几天,再次见面,李信校还是不由地愣住,对于周顾的炫耀无力反驳。
有啥办法呢这就是现实,不管多残酷,人家媳妇就是美。
李信校微微点头,“小嫂子好久不见。”
阮娇娇笑得愈发灿烂,跟一朵盛阳里绽放的向日葵似的,“上岛路上多亏老李哥照顾,为表感谢,我跟四哥今天肯定好好招待。”
这话就好听多了嘛。
李信校笑呵呵道“小嫂子客气了。”
“娇妹,你看这什么”周顾打开从李信校那里得来的牛皮纸袋,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腊肠和荷兰豆,中午可以加餐了。”
阮娇娇眼睛亮堂堂,稀罕地问道“哪儿来的腊肠和荷兰豆啊。”
周顾挑眉,扬下巴,“老李一片心意。”
小两口一人一句往李信校伤口撒盐,是真疼啊。
“有腊肠的话,中午我给四哥做煲仔饭吧”阮娇娇也想吃煲仔饭,尤其是里面的锅巴。
“好啊,”周顾掂了掂手里的荷兰豆,“这个菜也做煲仔饭”
“蒜香荷兰豆吧。”阮娇娇想了想道。
夹在两人中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