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昂,你在吗,我是姐姐,给你送饭来啦。”
突然门开,从锅炉房里走出个驼背,鹤发鸡皮的大爷来,赤精着上身,就那么大剌剌的从陈思雨身边经过,撇着八字步儿走了,浑身的灰屑边走边落。
怕那慎人的,阴森森的白发老头,也怕灰屑脏了饭,陈思雨忙用手遮着,再唤“轩昂,是我啊,姐姐。”
等了半天没人应声,她再唤“轩昂,吃饭啦。”
门开半搧,一个男孩的声音,冷冷的“他不在,你走吧。”
有一只手扶着门把,但那只手五指格外修长,且根根分明。
虽然手被煤灰染成了油亮的黑色。
可它分明,是一只只有天才钢琴家才会有的手
它堪称,完美
“是轩昂吧。”陈思雨说着就凑上了前,但门在此刻哐啷一声紧闭“走开”
不出所料,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