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已,咳嗽的厉害。
南燕国君一看心爱的女人被制止,哪里舍得
南燕的士兵们听见他们往后的话,更是士气大振,被人打到了家门口,还被对方抓走了王后,这般挑衅的举动,如何能忍
云静竹却是猜测连南燕国君奈何不了沈沛,如若不然,早就抓来威胁她了,哪里还能再这里跟她废话这么多云静竹相信,秦王殿下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试探出结果之后,就把姚素弦像是丢抹布一样的丢在地上,“把人关起来,这女人太吵,问问军医有什么法子让她闭嘴,若是没法子,毒哑了就是。”
云静竹淡淡吩咐,按照姚素弦这疯劲,事后想要问点什么也是问不出的,她也许是因为和亲一事记恨秦王殿下,别说是问出什么机密,云静竹甚至觉得,如果能有机会,这个女人也许会想和秦王殿下同归于尽。
她从不小看这种疯子,“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要相信,听明白了没有”
下属领命而去,云静竹举着刀,加入到战斗当中去。
王爷说的没有错,南燕从某种方面来说,比北狄还要麻烦,至少北狄蛮夷抢东西抢的明明白白坦坦荡荡。
哪像南燕,专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玩弄人心。
当真是,恶心至极
沈沛他们被困在山洞里整整三天,滴水未进,粒米未食,行军打仗身上带的都是干粮,每个人身上都有,但也没有人去吃。
大家伙儿都因为那蛊毒的原因,士气有些低迷,沈沛知道云静竹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沈沛同样不会坐以待毙。
“李向,把人都召集过来。”沈沛冷静开口,他的伤看起来凶险,实际上不过是些皮肉伤,只是血流不止沈沛一早就避开了要害,这么做,也有掩人耳目的意味。
况且他的伤,也是被怀里的糖罐子挡了一下,才会偏离。
沈沛从怀中摸出那个糖罐子来,外观已经有些变形,他浅浅的一笑,打开看了起来。
若冉给他准备糖的时候,一定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用处。
他把黏在一块儿的糖一点一点的掰开,看着站在前面的士兵们,语气平淡的问道,“你们有没有,什么愿望”
将士们不知道沈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如今一个个都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他们一向认为自己心志坚定,结果还是中了蛊毒,遇到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儿。
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配得起保家卫国这四个字。
沈沛把他们所有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多言什么,又问了一次他们有没有什么心愿,不管什么心愿都好。
一开始还有人东拉西扯,沈沛却只是淡淡的横了那人一眼,朗声道,“本王数年前去过扬州,遇到一位老婆婆,她付银子让本王替她写一封家书”
在沈沛的讲述中,许多人渐渐的放松下来,再没有东拉西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自己的心愿来。
“我妻子快要生产了,我想可以回去陪她”
“我母亲年事已高,我想给母亲养老送终,让她安度晚年”
“我儿子说,我从来没有送他上过学,这一次回去,我一定要亲自送他去学堂”
每个人想要的都不是加官进爵,不是高官厚禄,而是简简单单,平平常常的心愿。
想和妻子饭后散步,想和兄弟一同喝酒,甚至想和邻居吵吵架简简单单又富有生活气息。
说着说着,有的人声音都哽咽了起来,沈沛如何不知道他们付出良多。
听着听着,他只觉得,心中感慨万千,“既然心中有那么多放不下的,就打起精神来,在这儿哭丧着一张脸有什么用”
沈沛的这番话,说的他们脸上火辣辣的疼,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太过于矫情,也正是因为反应过来了,才觉得
太丢人。
是啊在这里愁眉苦脸的有什么用
他们过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打仗吗
也不知道是谁,问起了沈沛可有什么心愿。
沈沛缓缓勾唇,心道他们还算是有些眼力见儿的,一个个炫耀老婆孩子的,像是他没有似的,秦王殿下坚决不会承认,他还真挺羡慕。
“自然是有的。”沈沛的唇边泛起浅浅的弧度,想起若冉和悦悦的时候,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本王承诺过心爱的姑娘,待到凯旋之日,就回京娶她为妻,所以你们可千万不能,让本王言而无信。”
人群中爆发出起哄的声音,有时候快乐总是简单而纯粹的,他们也明白过来,原来高高在上的秦王殿下也是个普通人。
沈沛慢吞吞的起了身,把那些不算好看的糖块分给了每一个人,骄傲的扬起下巴,“尝尝。”
“王爷,您怎么还随身带着糖”
“这是本王喜欢的姑娘准备的。”沈沛说起若冉的时候,从不会遮遮掩掩的,便是这糖,同样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就当是提前庆祝待到凯旋之日,本王请你们喝酒。”
所有人的热情都被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