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海草吗
突然怒了,又咬了宣流一口,“我难道是腥臭的吗”
宣流微凉的手往下,“不腥臭,很清新。”
申遥星翻了个身,怕压太久吧自己这看着就时日无多的合法配偶给压死了,“那是什么东西。”
宣流“菱草。”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跟申遥星解释“就好像猫跟猫薄荷吧。”
申遥星哦了一声,“鱼的。”
宣流
“不对啊,这又不是我的问题,你自己发情还怪我了”
申遥星也无语了。
“那你呢你什么味的”
宣流“鸿影说我是酒味的。”
申遥星“难怪呢,每次跟你做完我都会断片,还以为自己喝醉了。”
她这话接得太过丝滑,饶是宣流也无法反驳。下一秒申遥星抓起宣流的手“我不信了,我再闻闻。”
她跟吸猫似得闻了好几下,只闻到了自己的醋味。
最后酸溜溜地点评“那鸿影什么味的,你们人鱼只能闻到人鱼的,那你丢了我找鸿影是不是就行了”
她在心里想还人鱼,不是海狗是什么
宣流抱住她,“鸿影是海苔味的。”
“哪有这么容易的,又不是导航。”
她感叹了句“要是真的能找到就好了,像我爸那样的,跟我妈感情那么好,也找不到我妈在哪里。”
申遥星当初知道宣流是宣其品生的差点没吓死,但又想到宣流这压根没见过亲妈。
就算,宣其品能生孩子,这也到底是个男的。
申遥星心情复杂地想过,寻思着自己老婆的爹也太不容易了。
“我对人鱼的了解太少了,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鸿影之外的人鱼。”
申遥星能听出宣流声音里的颤抖。宣流的追求申遥星当然知道,这人因为自己是人和人鱼的后代,研究申遥星压根不懂的遗传学和基因学,平时就是看海域图,这样的身体还出去考察。
为的就是找到其他人鱼。
让宣鸿影回家。
申遥星抓住她的手,“能找到的。”
宣流“遥星你知道吗我最近总觉得我快找到了。”
那天在宁湾,她也和申遥星说过。
但是申遥星没追问,因为宣流看上去太疲惫了。
“那你有没想过,万一你妈妈已经”
宣流“我想过。”
其实祁荔也委婉地提过,尤嫚失踪得太突然,宣其品回忆那天,尤嫚只是和他说要去国外演奏,三天就回来。
然后她再也没回来。
偏偏同行的人都说尤嫚还在街头买过香水。
尤嫚的职业算不上特别,但她对外也没怎么介绍过自己的恋人,同事也只知道这个东方面孔的演奏家有个年纪比她小男朋友。
哪里人,多少岁,一概不知。
宣流搂住申遥星,“但是我还是要找她。”
她把自己埋进了申遥星的胸口,近乎呓语地冒出一句“我也好想知道我妈妈是什么样的啊。”
申遥星都有点想哭了,但她想到房子阳台那把椅子,又捏了捏宣流被自己咬得红肿的耳垂“这个小区都是你的,那你当初闯进这个房子,也是想好的吗”
她突然的旧事重提让宣流愣了一下,宣流摇头“我当时都神志不清了”
这个申遥星当然知道,台风天被人鱼袭击她自己复盘了八百次了。
她想问的是另一个,“那你原来的房子被淹,搬到这里,是故意的吗”
申遥星早就想问了,在宁湾的时候才知道祁荔的工作,好家伙,今日良缘的总经理。
宣流这人明明早就认出自己,那相亲匹配到此人都指不定是宣流的早有预谋。
这一步步的,分明是早就给申遥星下了套。
申遥星还差点就坠入爱河,想来自己能这么快结婚还喜欢上对方,分明是当年纵欲俩月的原因。
身体还记得对方的气息,影响到脑子,自己脑子空了。
还特地搬到这里,一边观察自己,指望自己想起来。
等申遥星每天苦苦煎熬觉得自己精神出轨,这货还把马甲捂得紧紧的。
申遥星那点火又窜上来了。
她翻了个身,又把宣流按倒了,恨不得掐死对方。
因为申遥星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床头柜上的摆件都微微地晃动。
宣流睁大了眼,很惊讶申遥星突如其来的怒火。
“遥星这个事不是过去了吗”
宣流抓住申遥的手,倒是无所谓自己被掐着“大半夜的不要动肝火,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了”
前天申遥星还去了趟医院体检,还看了个中医。
这一年不是路边老中医,也没有所谓的喜脉,但是结果也差不多。
让她不要熬夜,早点睡觉,吃好喝好,心情放松,适当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