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冷战,倒也稍稍克制着,只冷笑“你说呢”
热烈的吻开始烙在唇上下颌上,又如火焰往下流淌,她一只手撑着锦褥勉力支起瘫软的身子,任他亲吻着玉颈霜肩,眉目漫开桃花似的娇红,语气却是冷冰冰的“我怎么知道,哥哥总不能是喜欢我吧”
烙在酥雪似的柔软上的唇终于移开,桓羡抬起眸来“为什么不能”
薛稚的心仿佛被什么击中,轻微地颤栗。却很快回过了神“那又怎么样。哥哥亲口说的,男子的感情都淡薄得很,栀栀可不敢信。”
“在哥哥眼里,我不过是您眼中的一个生育的工具罢了,可若我不能生呢,你还会喜欢我吗只怕是也像世宗一样,转头就另寻旁人了吧”
桓羡额际青筋隐隐紧绷。
“你在胡说什么”他忍不住开口,“我何曾是将你当作生育工具,又何曾想过去找旁人”
“你一来就是为了这种事,还说不是。”她极突兀地掉了泪,似有些委屈,“哥哥就不能对我好些吗一定要这般苦苦相逼”
二人的声音影影绰绰地透过屋壁传入庭院。住在东厢房一带的一名婆子出来倒洗脚水,隐隐瞧见正殿里的灯火,不由驻足而观
“娘子房中怎么好像有男人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桓狗没错,奸夫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