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他带了几个人打你”
周非池说,“怎么不问,他被我打死了没。”
“不会的。”苏余说“徐家很变态的,徐仄恺是接班人,从小各种操练,击剑,滑雪,高尔夫,体能还是很强的。”
周非池哭笑不得。
苏余意识到又说错了话,立刻闭嘴,紧兮兮地望着他。
周非池含纳她的注目,感知她的紧张,放纵自己享受此时,在她眼里的“唯一”时刻。
看着看着,苏余先红了眼。
周非池没说话,没安慰,仍是坦荡、直白、回旋,且带着一点点狠且硬的施压。
他也想要一个答案。
粉身碎骨,抽刀见血,从一而终。
难道不值得一个答案吗。
终于。
苏余哽咽着,很小声地说,“周非池,我可以抱抱你吗”
周非池笑。
暗恋是苦尽甘来,是九死一生。
这一刻,苏余给他打开了生门。
苏余抱住了他。
有点用力,紧紧的不撒手。
刚好箍到眉骨上的伤口,周非池挺疼的,于是说,“第一次下厨,我尝尝。”
红烧肉卖相不友好,味道尚能下咽。
周非池好养活,煮熟了就行,什么都不挑。
苏余看他大快朵颐。
慢慢的,醍醐灌顶。
“很早之前,你教我开面包车,教我揉面团,剁肉馅,掌握火候烙饼,带我去大市场买衣服。你让我饿不死,会开便宜的车,衣食住行,面面俱到。因为,你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那时起,你就在教我生存的本领了。”
周非池不紧不慢地吃完最后一口肉,抬起头,目光真诚。
他说“我教会你的,是本领,但爱你,是我的本能。”
苏余低下头,发丝遮住侧颜,肩膀一动不动。
周非池没听清她说的话。
于是凑近了些,“什么”
苏余趁势搂住他脖颈,把人往下压,压得他东摇西歪,重心全无。
“吃了我的肉,是不是该回礼。”苏余明目张胆地引诱,“周学长,你什么时候来修修我呀”
学妹坐怀,学长不乱,真是好定力。
周非池面不改色“哪种修”
苏余更实在,低头看一眼,震惊一番,决心豁出去。
“你把裤子脱了吧,躺下去。”
周非池“”
苏余着急,“愣着干嘛,我怕你断。”
周非池“”
天大的福利。
但,他能不能先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