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严德嫌恶地别开脸,只怒喝道,「现在就去,剪开那的肚子,将孩子拿了出来」
去剪开一个人的肚子
这样的事儿她们还是做不出来的。
一众奴仆皆是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一群废物」贺严德喝骂起来,「将步锦那蹄子绑在床上,我亲自来动手」
当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带出来什么样的奴才
贺严修优柔寡断,顾念所谓的情谊,带出来的那些下人也都是这般瞻前顾后,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干脆利索地做事。
凡事还是不能指望别人
「还愣着做什么,快些抬我过去」贺严德再次喝了一声。
奴仆们战战兢兢,见贺严修也没有出言阻拦,便只好抬着贺严德的软塌往那产房里头走。
刚一掀产房的帘子,血腥气扑面而来,让那些奴仆险些背过气去。
而产房中的人见贺严德等人进来,皆是已经,急忙阻拦,「产房血腥气重,着实不适合大公子进来,大公子还是在外等消息吧。」
「滚开」贺严德骂道。
产房中伺候的婆子还想辩驳两句,但见贺严德此时目眦尽裂,似发狂的野兽一般,只得闭了嘴,默默站在一旁,急忙双手合十,向老天爷拜了拜。
希望自己这条命还能保得住。
而贺严德进了产房里头,看到里面的景象时,顿时愣住。
茶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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