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至于这一脉子嗣之事,倘若往后无望,从庶出旁支过继一个就是,挑个品行端正的,倒免去了许多的麻烦事”
见贺老夫人满脸愠怒,眼圈都红了,贺承业知晓此事是必须要做,便点了点头,“是,儿子谨遵母亲吩咐,这就去安排。”
见贺承业应了下来,贺老夫人神色才略微和缓,微微颔首,“此事宜早不宜迟,天儿是一日一日冷下来了。”
“是。”贺承业再次应下,“母亲放心,儿子明白。”
贺老夫人满脸的愠怒这才消散了大半,闭上眼睛,半晌后道,“你去吧,让门口的丫头们去唤你媳妇和严德媳妇过来,方才说好了要让她们挑选潞绸的花色。”
“还有,严德那边既是说昨晚受了惊吓,又磕碰什么的,让人请个大夫过来看看,也妥当些。”
有些事情是要做,但面上却不能透露,要一切如常,不让人察觉分毫。
尤其是在外人看着时挑不出来一分的不妥。
这是她身为贺家当家主母多年积攒下来的经验。
但话回来了,当初她若是能有这般的见识和手腕,也不至于留下一个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