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隐疾是怎么来的。”
晏振忽而怪异地笑了起来“我不但知道你的隐疾相关,”
他的腿脚并非不能活动要坐轮椅,能走,就是有点慢,在楼上被打的。
就在他穿过大半个客厅,坐到一副山河兵马图前的椅子上的那一刻,他说,“还知道你的生母是谁。”
季明川的瞳孔紧缩。
“意外吗,是该意外。”晏振拿出在楼上塞到衣服里的照片,两根皮皱长了不少老年斑的手指夹着照片,稳稳地举起来。
照片上是坐在车子前排的晏玉心夫妇,后座的保姆抱着婴儿。
晏为炽把原本要再等一等才显露的,最为期待的流程拎了出来,裹着他在晏家内外经营策划多年,算盘落空一切都成泡影的怨恨。
“这是你的生母。”他指着那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