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
所以他蛮喜欢徐慎,是个会疼人有担当的男人。
另外一个虽然害羞些,但也光明正大,不觉得自己是下位者就低人一等,失了男人气概。要心气有心气,要貌有貌,怎么瞧着都挺般配的,没有哪里不合适。
徐慎将所需的东西买回去,马上在院子里搭起个煎药炉子,先给舒然熬一副补身体的内服药。
又开始动手打磨软木,将好几根手指粗细的软木打磨得光滑圆润,这种木头对人体无害,吸收性强,届时吸足了药就可以内置了。
每天晚上换一根,可以循环使用。
舒然自己都不想动手,但见徐慎毫不在意,还说以后会一手包办,那就随便吧。
临睡觉前,徐慎把煎好的药端上来,另外还带了一大杯子白开水“别画了,喝了药赶紧睡觉。”
舒然还在做厂房的设计,已经快好了,在修改中“闻着就很苦。”
“药哪有不苦的”徐慎说“一口闷了,喝两口白开水,什么味道都没了。”
这话,哄小孩儿呢
但舒然也不是磨叽的人,接过来就利索地喝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喝两口就咳嗽起来,痛苦发言“真的很苦,太苦了吧这是放了多少黄连”
真的有这么苦吗
徐慎接过来,自己抿了一小口,也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舒然的药这么苦,但没办法,为了健康还是要喝完。
“给我吧。”都花了钱,舒然哪有不喝的道理,他缓了一下就接过来,捏着鼻子喝完了。
徐慎立刻把白开水送上去,见舒然喝了,再摸出一颗水果糖剥出来给舒然喂嘴边“还好结婚的糖还没吃完。”
一通操作下来,舒然的眼角都红了,揉了揉似乎还残留着苦味儿的胸口,委屈含糖。
徐慎看他好几眼,端着空碗和杯子下去了。
药这么苦,舒然可不想以后都家中常备,所以他不用徐慎催促,自己很自觉地收起本子上床睡觉。
徐慎上来,看见舒然已经躺下了,唇边露出满意的笑,他也关了灯躺过去说“知道药苦,不熬自己的身子了”
舒然转过去面壁,不想理他。
“又不是我给你开这么苦的药,你怪我”徐慎好笑,但也不再惹他。
过了良久,舒然自己问“那个内置”
“还在泡着呢,明天晚上再开始给你用。”徐慎说“怎么也得用上一段时间我再碰你。”
年轻人恢复得快,就算之前有损害,用上一阵子应该也能养回去了。
舒然说他没有想过以后,这点徐慎一直比较介意,现在他就要用实际行动让舒然知道,他究竟想不想。
厂房装修设计,舒然早晨起来花了点时间完成手尾工作,然后跟徐慎交流讨论了一番,让对方拿去动工。
“其实我亲自监工是最好的,不会有盲区”舒然迟疑地提出。
“你当自己是千手观音,这事我多看看就好了。”徐慎驳回了舒然的幻想,让他在家待着,中午自己回来给他做饭吃。
“好吧。”舒然点点头,徐慎跟他一起跑了那么多厂房,他知道的徐慎也知道。
厂房改建就这样动工了,很多琐碎的事情都是他们那群弟兄们在干,管饭管烟就行。
这是自家的厂子,办起来就在这儿上岗了,表现好的没准还能捞个管理岗位做做,不用徐慎他们开动员会,大家伙儿就很自觉地卯足了劲儿干活。
这边陈森哥俩管厂房,那头徐慎和江帆就跑证去了,还得花点儿钱打点。
最闲的就数舒然了,交出厂房设计图后,他去了一趟姐夫家里看周惠,问问她的裁缝铺开得怎么样。
周惠笑着跟弟弟汇报“已经接了你姐夫同事家属的几个单子,都忙不过哩。”她拿出一套已经做好准备交货的,展示给舒然看“这套收腰型,那位大姐穿上保证好看,到时候叫她给我介绍生意。”
“姐,你的裁剪手艺真不错。”舒然寻思着,到时候沿海的师傅来了,还可以让周惠去学几手。
“裁衣服哪家的姑娘不会点儿。”周惠谦虚地说,但也只能做点儿款式简单的了,其他的还要慢慢琢磨。
姐弟俩兴奋地说过这些,周惠上下打量舒然“出去半个多月回来,瘦了点儿,我就说跑生意辛苦,还顺利吗”
舒然点点头“很顺利,姐,跟你说件事,你先别往外说,慎哥他们要办制衣厂,去沿海就是给办厂做准备。”
“真的那太好了。”周惠的第一反应是替徐慎高兴,接着狡黠地笑说“你放心,连你姐夫我也不说。”她嘴可严了。
“嗯,以后再说。”舒然也笑笑。
“下旬你姐夫休假,我和他回家一趟,祭祖。”也算拜见公婆,周惠笑着,和舒然说起了家常。
舒然在姐夫这里吃了顿饭才离开,寻思着出来都出来了,不如绕道去厂房那边看看改建进度怎么样了。
目前厂里是陈凯在监工,看见舒然可高兴了“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