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洗很是微妙,洗的时候总是时不时透过玻璃瞥向外面。
还好,骆行之一直背对着他。
快速洗完澡,时辙又顺便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这才出了浴室:“可以了。”
骆行之点点头,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时辙和骆行之一样,保持着背对着浴室的姿势。
因为没有手机,也没什么可以消遣的,时辙任由思绪放空,不知道是受到浴室里照出来的灯光影响,还是他小说看多了,他鬼使神差地有了奇妙的联想两人开房,一方洗完等另一方洗这个步骤的下一步,似乎就是关上灯过夜生活。
他迅速回过神,被自己这个莫名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把这个诡异的想法镇压于脑海深处。
考虑到明天还得早起,洗过澡吹干头发,时辙和骆行之一合计,干脆熄灯睡觉。
躺下好一会儿,时辙总觉得浑身不得劲,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大概是他一直翻来覆去动作太明显,骆行之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认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黑暗笼罩,看不见骆行之的脸,时辙总觉得他说话声比起白天,似乎没那么冷,听起来有些温柔缱绻。
时辙在刚刚的翻来覆去中已经找到了答案,他沉默了一下,低声说:“不是认床,就是我衤果睡习惯了,不脱衣服睡不着。”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再纠结,一口气接着往下说:“骆行之,你介意和你躺同一张床的人衤果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