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林琅笑了笑“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是喝多了,又不是瘫痪了。”
翟松月微抿了唇。
林琅对上江栩的眼神,后者虚垂着受伤的那只手,正眉眼含笑看着她。
那种看着乖巧,实则深不可测的笑。
林琅对他没有任何好感,反而很反感。
她一直都是反对翟松月和他走的太近的。
但一码归一码。
“去吧。”她拍拍翟松月的肩膀,“我没关系的。”
那一瞬间的触碰,翟松月眼睫微颤。
最终的结果是,林琅、翟松月,还有江栩一起去了医院。
翟松月一个人还得照顾两个。
的士车窗开着,林琅吹了会冷风酒醒的差不多了。
江栩的手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他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
到了医院,翟松月去医院挂了急诊号。
医生在里面缝合,翟松月陪同,林琅坐在外面等。
缝针的时候没打麻药,翟松月怕他疼,就抱着他,一手放在他后脑勺,往自己肩上压。
不让他去看缝合伤口的过程。
他也不喊疼,只是偶尔轻轻哼几声。
声音软而细。
翟松月摸摸他的头,用这种方式安抚他。
她光是看着都觉得疼,更何况缝针的江栩了。
可是后者从头到尾都没喊过一声疼。
只是偶尔“姐姐,我有点害怕。”
他声音里带着央求,“你能再抱紧一点吗”
她宠溺的将他抱紧。
他的脸在她柔软的颈间蹭了蹭,一声叠着一声唤“姐姐,姐姐。”
医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在旁边听着都他妈快起反应了。
知道的明白里面是在缝针,不知道的恐怕以为是医院y,已经干上了。
他轻声咳了咳,笑容尴尬的说了一句“你们挺恩爱啊。”
翟松月笑了笑,没给回应。
针缝完以后,医生交代了下注意事项就被护士叫走了。
诊室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翟松月想到林琅还在外面,放心不下所以想出去看看。
察觉到她的意图,江栩拉住她的手腕“姐姐,再坐一会吧,我先缓缓。”
他的唇色实在过于惨白了些,估计是真的很难受。
想到他刚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翟松月心一软,那就稍微再坐一会吧。
“姐姐,可以帮我揉一下脚踝吗,有点酸。”
他委屈巴巴的看着她请求道。
翟松月蹲下,用眼神询问他,是哪只。
他缓慢伸出左脚。
面料挺阔高级的西裤,意大利纯手工的皮鞋。
黑色袜子圈住脚踝。
禁欲到带着性感的绝对领域。
她隔着袜子轻轻揉捏几下,不时抬眸看他。
江栩能看懂,她是在用眼神询问他,这个力道行不行。
林琅在外面坐着等了一会。
直到医生出来,里面也没见动静。
想到估计是刚缝完针,还难受着,所以想先缓一缓,她就没进去。
这里是老楼栋,又是另外划分的一个区域,还处在角落,平时几乎没有人来这儿。
再加上是晚上,更是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安静到有些可怕。
可是片刻后,关着门的诊室隐约传出一些声响来。
“啊,姐姐,轻点,太快了。”
“那里别,别碰那里。。”
“好痛。”
“嗯啊。”
“姐姐握的太紧了”
林琅的酒是彻底醒了。
她微微睁大了眼睛,连嘴唇都因为惊讶而张大。
整个人被这段对话内容冲击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们居然他们在医院
那声难耐的语气之后,是短暂的安静。
片刻之后,才再次传来声响。
这会是满足的喟叹,那种痛和爽的感观交织。
“哈啊,姐姐揉的我好舒服。”
“姐姐,那里太硬了,会硌着你的,你试试前面,前面是软的。”
他的声音低软疲累之下带着羞意。
“一只手握不住的话,也可以用两只手试试的。”
林琅“”
所以现在应该怎么办,她是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继续留在这里,还是找个借口偷偷溜掉
可是不管哪种做法都会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正当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的时候,诊室的门开了。
翟松月走到前面,她急着出来看林琅。
江栩则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刚刚被揉过的脚踝,这会鞋袜也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