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剧烈的颤抖过去后,他安静下来,躺在她怀里安静闭眼。
感冒之后,人就是这样,容易累,畏寒爱发抖。
空调不过调低了几度而已,就抖成这样。
真有这么冷吗。
翟松月心疼地抱着他,他顺势靠在她胸口。
他虚弱的声音,问她“姐姐的心跳声怎么这么轻,我明明离姐姐这么近,却好像和姐姐的心脏隔了层厚棉被。姐姐的心脏被保护的真好。是脂肪吗,可姐姐明明很瘦,为什么唯独这里。”
他在她怀里抬眸,眼神天真无辜“姐姐,应该不是脂肪吧。是奶水吗,姐姐的”
翟松月被他问的面色微红,轻轻偏开视线,不再看他。
看到她这个反应,江栩满足的勾了勾唇。
笑意带着几分促狭。
但是他的话却满是哀伤“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疯了,我是喝奶粉长大的。保姆阿姨说,喝奶水的婴儿才能长得更健康。”
“姐姐,我很容易生病,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没喝过母乳的原因。”
“姐姐,母乳是什么味道。”
“姐姐的”
“好像尝一尝。”
“是用嘴吸吗,还是直接咬住它就会流出来。”
翟松月被他天真的言论问的有些尴尬。
沉默了会才和他解释,只有生过孩子的人才会有奶水,她没有的。
他懵懵懂懂,视线落在她胸口,她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衣,纽扣与纽扣之间被撑开一道缝来,隐约可见里面的白色内衣,带蕾丝边的。
深到仿佛能让人将整张脸脸埋进去的沟渠,以及高耸弹软的山峰。
“那姐姐里面是什么,是脂肪吗。”他单纯的问她。
翟松月轻轻移开视线,和他解释“是脂肪和乳腺体。”
然后他就笑了,伸手隔着衣服去抓自己的胸肌,揉捏几下。
“那为什么我的这么硬。”他笑容单纯,“姐姐要摸摸吗”
翟松月摇头拒绝了。
他笑,也不多说。
重新靠回她胸口,把她当枕头用了。
“姐姐这么深,脸埋进去的话,会窒息的吧。”
翟松月对他的纵容深到恐怕旁人看了都会觉得惊讶的程度。
这话若是别人说,她只会觉得对方轻浮低俗。
可,如果是江栩。
她笑了笑,揽过他的肩,让他好好睡一觉。
中途江麟进来过一次,因为翟松月的拜托,他拿来一盒感冒药。
推开房门进来,闻到空气中的淡腥味,他脸色微变,视线落在他们合盖的被子上。
两人的身子都被遮住,只露出上半身。
而江栩在她怀里睡得正熟。
翟松月和他道谢,让他把药放在旁边就行。
他点头之后,将东西放下就急忙离开了。
江栩这一觉睡了很久,人醒了,意识好像没太醒,脸胡乱地蹭来蹭去,不肯起床。
翟松月身子僵了僵,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将他的脸扶起。
江栩不满地重新压上去“姐姐是嫌弃我了吗”
她解释“没有的,只是”
江栩打了个哈欠“又困了。”
眼睛耷拉着,看着有气无力。
翟松月心又软了,那种不适感被她忽略“那就再睡一会。”
“姐姐也一起睡。”
“你睡吧,姐姐不累。”
他睁开眼,抬眸看她“姐姐饿了吧,我下面给你吃好吗。”
翟松月好奇看他“你还会煮面。”
他笑着点头“一点点。”
他穿上衣服起身,让她先躺一会,他马上就好。
刚出去,就碰到外面的江麟,他正好在泡茶。
看到江栩出现,他怯生生地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江栩一脚踹过去,手里的热茶泼在江麟手上,他捂着肚子瘫软在地,浑身颤抖。
江栩朝他走去,江麟双手撑地,惧怕地往后退。
他笑了笑,缓蹲下身,替他拍干净身上的尘土“刚刚那个女人是不是很美。”
江麟脸色发白,不敢开口,更别说发表任何意见了。
他笑着笑着,原本替他拍灰尘的手突然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江栩那张清雅貌美的脸上,笑容干净。
只是手上的力道却在不断加大,他脸上带着淡笑,语气分明温和,说出的话却令人胆寒“我最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染指,如果再有下次,你敢多看她一眼,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你敢碰她,哪怕只是碰到她的衣服,我就砍了你的手。”
江麟拼命点头,说他知道了。
生怕说慢一秒就会被掐死。
他笑着松手,嫌弃的看了眼刚刚掐过他的手,在他身上擦了擦,轻言慢语的教他“待会去她面前爆几句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