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铃好玩”
“给小海棠也玩玩”
“不不不”
“容怀宴”
他果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顾星檀。”
“容大变态”
“顾小坏蛋。”
“呜老公。”
容怀宴不为所动“哭没用。”
他都亲自试过,不会烫哭,更不会疼哭,所以容太太是装哭。
“烧不尽”会馆。
除了容怀宴与贺泠霁这两位有门禁的已婚男人外,其他人一个都没走。
围着唯一知情者阮其灼。
“阮总,刚才那位是谁”
“居然敢跟容总那么说话容总还跟着走了”
阮其灼端起酒杯喝了口压压惊“除了正室太太,还能是谁”
“那位就是顾家那位传说中的大小姐”
“听说出生于书画世家呢,没想到性子居然这么辣。”
他们还以为跟传闻中一样,是个大家闺秀。
这时,有个小明星忽然扬高了声音“我怎么觉得容太太有点眼熟”
“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在座的都不搞艺术,更对书画修复这种小众文化不感兴趣,根本没人认出顾星檀。
倒是这些小明星,经常刷微博,自然有可能刷到过顾星檀的照片。
觉得眼熟也不奇怪。
他随意岔开话题“好了,容太太不是你们可以讨论的。”
这话虽然听起来很让人没面子,但都是大实话。
她们不配。
还不如趁着这么多大佬在,抓住机会。
于是,原本寂静的包厢,又重新热闹起来。
少了那两位大人物,大家越发放得开。
至于阮其灼,靠坐在沙发里,凝眉沉思。
说起来,嫂子距离上次直播,又过去了一个季度。
难不成真要季播。
阮其灼去翻了翻她平台账号。
居然没掉粉。
还又涨了几十万,这合理吗
不会是容哥给他老婆买粉了吧
毕竟这个直播平台在他哀求之下,容哥并未收购,作为老板,阮其灼很卑微地给员工发了条微信
嫂子,你还记得自己有个直播间吗看看你嗷嗷待哺,求知若渴的粉丝们
翌日。
顾星檀气得白皙小脚踹上床柱。
大床被她踹得晃了晃。
“还有力气”
难得没去上班的男人,半睡半醒地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顺着绸滑的睡袍,握住了她的脚踝,“踹疼了没”
“没有顾小海棠疼”
“我问的是床柱。”
容怀宴已经从床上坐起身来,瞥了眼容太太微微泛红的脚心,轻描淡写道。
顾星檀更气了。
狗男人一点都不心疼她,还心疼床柱
然而下一刻。
容怀宴取来微凉的药膏,要给她涂脚心。
想到这管药膏曾经涂过的位置,顾星檀瞳孔微微放大,连忙抽回自己的小脚“涂过脚还怎么涂那里。”
容怀宴似笑非笑“哪里”
“明知故问。”
顾星檀瞥向悬挂在床柱上那一抹白色蕾丝,已经被撕破,上面还有乱七八糟的痕迹,肯定是穿不了了。
懒得搭理他。
顾星檀霸占了真丝薄被,裹在自己身上往浴室走去。
丝毫不管容怀宴是不是没得盖了。
清晨阳光下,男人线条优美的腰腹肌肉,此时皆是布满了斑斑指甲痕,有的甚至从腰腹蔓延而下。
有种绮靡破碎的性感。
等顾星檀出来时,容怀宴已经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
云淡风轻地示意她去衣帽间“上次赔你的旗袍,已经到了。”
“去试试”
虽然没有香水。
但有一百条精挑细选、特别定制的旗袍。
顾星檀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双手环臂,懒洋洋地倚靠在玻璃门,若无其事道“容总日理万机,还记得这点小事”
容怀宴将蓝得很高级的暗纹领带塞进她手里,而后主动俯身,配合她的身高,似是随口道“所有关于容太太的事情,都不是小事。”
顾星檀眼睫低低垂落,没拒绝,也没回答。
给他系了惯常的温莎结。
从一百件旗袍里,依旧选了件上次被他撕破的淡粉色。
旗袍风雅简单,缎面为底,刺绣着精致的桃花花瓣。
“哇。老师今天真美。”
南稚彩虹屁虽迟但到,“既然这么美,要不要直播一下下呀”
“咱们隔壁的直播间都快长毛了。”
顾星檀接到了阮其灼的微信消息,没想到他和南稚想到一起去了。
总归今日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