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毒妇
天使一样的面孔,恶魔一样的内心
那钻进男人衬衣底下的手,衣摆下面光溜溜的腿根,更是像一副绮丽糜艳的画面,深深刻进她的脑海,刺痛她内心。
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坏种
舒仪一度情绪失控,气愤到了想要打人的地步,回去房间就乱打乱砸,甚至疯狂地把窗帘都扯了下来。
她的男伴又急又担心,“舒仪,你要冷静冷静啊”
她反而越发变本加厉。
直到宾馆的人听到响动,匆匆赶来敲门。
她才消停下来。
季砺寒眼神想要吃人,一只手臂托在女人腿弯下面,手指陷入大腿嫩肉中,随着走动,那中间地带若隐若现,他心脏重重跳动,腹部下面都绷紧了。
白娇笑嘻嘻地拿手指勾他滚动的喉结。
得意洋洋道,“你的老相好今晚肯定睡不好觉了。”
老相好老相好,还提这个。
光屁股跑过去就算了,鞋也敢不穿。
季砺寒手掌猛地发痒,把人翻过去跪着放到床上,掀起她衣摆就重重地给了两巴掌。
那翘起的部位光滑圆润饱满,在顶灯照耀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啪啪”两声。
啉内阻差异了显,然后边上供色的中常印嫩肉跟着晃了晃,然后尖上绯色的巴掌印。
白娇没想到突然挨打,一个哆嗦,抓着他胳膊,急促地叫了一声。
季砺寒目光吓人,嗓音暗哑,"给我改口。"
白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打我。”
嘴上那么说,声音腔调都变了。
季砺寒不受控制地顺着她天鹅一般的脖子摸上去,捏住了她下巴,略微有些粗粝的指腹揉捏过她光洁的脸颊,箍着她的腰把人按到了怀里。
他冷声道,“不听话就得打”
一句话把白娇刺激的又哆嗦起来,“不要,娇娇疼,娇娇怕疼。”
竟然抽泣起来,“好疼好疼,屁屁好疼,季砺寒打屁屁好疼啊。”
季砺寒心尖跟着那婉转又如泣如诉的尾音哆嗦,眼眸泼墨一般深重,努力克制住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管教之后,像施舍一般大掌上去揉捏了两下。
然后停下。
他问,“以后还听不听话”
“听,听,娇娇听话。”
白娇百爪挠心,恳求他,"娇娇还疼,季砺寒再揉揉,再揉揉。"
季砺寒再克制不住,一边揉捏一边滚烫的唇亲吻上她粉嫩的小嘴。
白娇眯着眼急切地吞咽他津液,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又发出类似小动物般呜呜的声音。
季砺寒最开始很害怕她发出那种奇奇怪怪的声音,她那种表情那种声音,让人看到听到能立马缴械,可又像是对他击鼓雷鸣般的鼓舞,他不让她大声,又身行力践想让她叫破喉咙,光是想想都激得血脉愤张,心潮澎湃。
他捏着她脖子,用力地吸住了她舌尖。
舌尖猛地快被吞下,白娇被迫仰着脖子,头皮就像过电一样,麻得差点从喉咙里叫出来。
呜呜呜。
接个吻差点头皮炸了。
他掌心湿哒哒的,她再忍受不住了,抓着他衣襟叫道,“季砺寒,季砺寒”
他变坏了,他咬她耳朵,“娇娇想要什么”
呜呜呜,白娇是个狐狸精,狐狸精最爱吃又肥又大的鸡,尤其肉质鲜嫩口感鲜美的那种,吃也吃不够,要也要不够
她饿了,饿得前心贴后背,肚子都瘪了,她要吃又肥又大的鸡
她要,她就要,不给不行,不给她就把这男人拍死
季砺寒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摘下来给她做装饰,月亮上的桂花树都恨不能砍下来给她当床脚,恨不得看得到的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她当礼物,怎么舍得不让她如愿
白娇吃饱了,浑身软绵绵的连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任由男人从后面把她搂进怀里,拨开她长发,缓慢轻柔又爱怜地亲吻她后颈。
白娇很喜欢这片刻的温存。
这男人骨子里是个温柔克制的人,把她放在心上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小心呵护,生怕她受到伤害,但她sex喜欢粗暴一点激烈一点,他也总是极尽所能地满足,不过每次之后连吻都是小心的疼惜。
都说从亲吻方式能看出爱一个人有多深。
白娇能感觉到的就是他爱她很深,很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他此时爱怜的吻一样,由内而外对她的真挚。
谁不想自己被爱人捧在手心疼爱呢。
白娇也很喜欢的,尤其对方是她也愿意放到心上的男人,她转过身来,也情不自禁亲吻了亲吻他唇瓣。
季砺寒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他这种人在外人面前高冷疏离,即便在亲人面前也保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严肃,这种能把人溺进去的温柔似水,深沉的包容,仿佛珍藏起来只留给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