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诉说了经过,“大家给评评理吧,她把衣服弄坏转眼功夫就走了,现在老板让我补上损失,你们说我怎么办”
其他人无语,"这陈翠也太过分了,好好的衣服怎么就给人弄坏了"
“呀,这线散开还好说,都给人家揪出破洞了,这也卖不出去了呀。”
“这衣服多少钱啊”
有人问。
马小芬道,“定价八十块,进价也有五十呢,各位大叔大婶都知道我之前被赶出去的时候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那些日子都是靠卖鱼赚点辛苦钱才过来的,如今服装店刚开业,身上衣服是人家老板为了好看排场才给穿的,平时吃饭住宿全是人家垫的,这工资一分钱还没发呢,我要有这个钱,旱自己补上了,这不就是没有才过来找她,大叔大婶们就帮我想想办法吧”
陈翠在屋里听到,早躲里屋了,她养父母气冲冲跑出来,"你来的正好,我们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你嫂子不过弄坏件衣服罢了,你就找上门闹,我们还没找你要赡,赡啥费呢”
“就是就是,我们养你长大,你得给我们养老送终”
他们怎么把人抚养大的,大杂院每个人再清楚不过,当初两姐妹可怜巴巴要饭要到这里,长得又乖巧又伶俐,其他人家有心一家分开抚养一个,一个大杂院里即便分开两个人家,姐妹也都在一个院里长大,抚养她们的人家相对压力也小些。
结果就这马家做得最坏,站出来死皮赖脸要收养人家姐妹两个,其他人说不过他们家也就作罢。
后来才知晓他们哪里真心想收养人家两姐妹,户口都不给上到自己家,明明就是想养大给自己两个儿子当媳妇儿的
当媳妇儿也就算了,平时饭不给吃饱,衣服不给穿好,可劲欺负,反过来还让两姐妹吃苦受累伺候他们一家人
人心都是肉长的,马小芬给大杂院里的媳妇儿们买衣服便宜,过来一趟还不忘给大伙儿带包糖,人们哪能眼睁睁看她好不容易摆脱那家人,反过来再被那家人欺负。
那些指望还在马小芬那里受到实实在在实惠的媳妇儿们首先就不同意,一个两个站出来细数马小芬养父母以往种种缺德事,把他们骂了个狗血喷头。
年长的也指责,“做人不能太缺德,会遭报应的”
陈翠躲在屋里,她丈夫中午在厂里食堂吃饭,马小芬养父母两张嘴哪能敌得过那么多人,先前还咄咄逼人,狂妄的不得了,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马小芬趁机道,“赔钱”
其他人附和道,“赶紧赔人家衣服钱,你们媳妇不是喜欢人家这件衣服喜欢得紧,喜欢的都把人家上面珠珠都扯下来了,那还不赶紧买下来啊"
“对,人家都给你亲自送上门来了,赶紧掏钱买啊”
陈翠不出来,几个媳妇儿直接进去把她拉扯了出来。
陈翠又急又气,“我买还不成,我买”
马小芬拿到钱把衣服一放,转身就走。
回去路上她心脏砰砰直跳,但是转念就觉得不过如此,曾经对她呼来喝去的养父母再厉害又怎么样,她现在能掌握自己人生,就有法子治住他们
还想扒着她吸血,做梦
季砺寒那边到了机关,也不忘让小方开车送白娇到机场,看着她进了候机厅。
白娇这边飞机一落地出来,被何家接到,先得给他发回一封电报报平安。
白娇也是落地才知道,季砺寒那男人居然给她找了两个帮手,说帮手不如说保镖,一男一女,两人看着就是从部队退伍出来的,想来身手是不错的。
这男人虽然让她过来的时候,给何家稍上各种特产礼物,时不时也打通电话关心一下人家这边,想维持好两家关系,好让人家更加关照她。
但摆明了不在她身边放自己人就不放心。
白娇就收下他这份心意了,何家再怎么说人家上上下下也要忙工作,她身边有其他可靠的人,最起码不需要每次劳烦人家了。
白娇晚上接到季砺寒的电话也是这么说的。
季砺寒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他又说,“你的梳妆台和大衣柜图纸,我已经交给经验丰富的木匠,也详详细细的给他们讲解过,不过你换了梳妆台大衣柜,要不要一次性把床也换了”
白娇耳朵一热,“换床”
季砺寒声音低了一点,“我们的床有点窄。”
白娇,“窄不好吗,方便我们贴更近。”
季砺寒耳朵一热,说不出话来了,其实他本意是想把家里全部翻新一下,当初确实假结婚,但现在不是,他想给她一个崭新的,符合她审美的家。
如果可以,他甚至有重新结一次婚的冲动。
但这话有点不好意思讲出来,平白招她这么笑话他。
白娇轻笑,“好啦好啦逗你的,要换就都换了吧,什么样子你看着办,反正要跟我的梳妆台和大衣柜搭配的。”
“对了,被子怎么样啦”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