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砺寒情难自禁。
白娇就越是可劲地撩拨,这男人便如同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不过骨子里继承了他母亲基因里的温柔,再无法控制也极尽顾虑着白娇的感受。
可是越是这样白娇就越是迷恋,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才舍得停下。
男人唇角还带着一丝亲吻过后留下的晶莹的津液,那张原本清冷禁欲没有世俗欲望的英俊的脸上有一丝餍足,看着她的目光残存炙热。
白娇也好不到哪里去。
发丝微乱,双颊朝红,衣衫褶皱,一双狐狸眼湿漉漉的,说不出的迷乱妩媚。
回味他唇齿之间的味道,又心动不已,舔了舔唇,凑过去还想接着再来。
季砺寒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忙把人按下来。
“听话,该睡觉了。”
说着握住她小腰就要把人拎到一边去。
白娇哪能甘心,难得借着酒劲可以为非作歹,抱住他胳膊撒娇道,“不要,不要”
她娇声娇气,撒娇的模样像吃不到糖果的小孩,有些吵,有些闹。
房间隔音并不好。
季砺寒忙伸出大掌掩住她的唇,嗓音里有几分严厉,但低低哑哑更像是哄劝,“听话,不闹。”
却不想指尖就在她唇畔,随即就被她轻轻咬了一口,贝齿研磨,舌尖扫过。
季砺寒眸子都暗了暗,胸腔里再次着了火,但又死死按了回去。
他再次道,“听话。”
这男人实在小气的很。
不过上次不也仅仅亲了亲眼角下面,这次就控制不住亲吻嘴唇了吗,下下次,说不准就
那么这次放过他也不是不行。
不过
白娇眼波一动,张口就说,“听话听话,但是你能不能陪我玩个睡前小游戏”
她醉酒后比平时更加难缠。
季砺寒实在无奈,最终还是低了头,"好。"
不过女人像个狡猾的小狐狸,谨防她使诈,他还有诸多要求,“你要听话,不许闹,不许叫,待会儿放开你,就先自己把睡衣换好了,安安静静待到被窝里去。”
白娇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答应下来并且松开了手。
季砺寒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终于能握着她小腰把人拎到了一边。
想起她忘带睡衣,这几天都穿自己的,又从大衣柜找出来放过去。
然后另外拿了一身睡衣出去了。
谨慎成这个样子。
白娇快笑不活了,不过想着正事,还是三八两下换好睡衣钻进被窝里。
季砺寒一向守信,过一会儿换好睡衣果然就回来了。
白娇眼巴巴看着他。
他冷静自持地躺了下来,“你说,要怎么玩儿。”yhugu
仿佛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面色有些发红。
这男人就是闷骚。
白娇好纯情的,玩的也是纯情小游戏好不好。
“我们玩儿真心话大冒险”
男人很明显松了一口气。
第一局白娇输了。
黑暗中季砺寒的目光落到了她身上,似是不经意间道,“白娘子喝了雄黄酒为什么会现出原形"
居然不问问她为什么爱他,有多爱他,居然问这个,十万个为什么啊。
这人好无趣。
白娇凶巴巴道,“因为酒量不好”
季砺寒,""
第二局季砺寒输了。
白娇浑身充满兴奋,趴过来就问,“你那里什么颜色”
男人不知道想到了哪里,不吭声,脸红了,不用摸也知道滚烫。
白娇,“快说快说”
男人难为情到极点,好久嘴里才挤出两个字,"粉的。"
白娇故作疑惑,“粉色你确定你的勋章是粉色的吗你个大骗子,我上次明明看到是暗红色"
“什么勋章”
”胸口那道伤疤啦,男人的伤疤不就是男人的勋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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