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们是一种正常的关系,随时随地可以自由、无束缚地做很多很多事情。
但事实上,她和柳梵之间,根本就不止一个人的事。
“嗯,反正会让你吃到甜甜的冰淇淋。”
sea的声音听上去非常亢奋,完全没有演出后疲惫的感觉,像个上满发条精致漂亮的小玩具。
“你不累,不想睡觉吗”
身体里近乎病态的亢奋操控着sea,她单指点在无边无际的海风中,逆风画了一张看不见的笑脸,“累啊,可我要替她我要来看看外婆,再回去睡觉。”
“你外婆知道你现在去唱歌了吗”
sea慢悠悠地走在海滩上,白色的细沙留下两串整齐的脚印,然后oga抚平自己白色的棉质裙子,直接坐在了沙滩上。
离她们十几米远的地方有着好几顶帐篷。
oga抱着膝,细雨和月光洒在她雪白纤瘦的身体上,落寞美丽得像是一幅油画。
“外婆很早就知道,而且她很支持我,再说,我在那唱歌可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司景钰也懒得管地上湿不湿,走了一晚上,她刚病愈的身体早累得不行。
似乎是很满意于司景钰的追问,sea唇角扬起孩子般纯真的笑,“有个人和我约好在那条街见面,可惜她一直没来。”
她又用手指在沙滩上画了个笑脸,继续说道“那个人听见我唱的歌,就不会再迷路了。”
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浪漫的答案,司景钰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难以言喻的感觉,“谁敢放你的鸽子”
问完这句话,她突然想起,sea在盘丝会所里唱过的歌,很大一部分都是游戏里的歌。
游戏就是她和柳梵上综艺玩的那款,叫入梦。
这时,空旷的海滩上传来细碎又急促的声响,不远处的帐篷里人影浮动,隐约不断,不甚清晰,却十分引人遐想。
似乎因为在海边,帐篷里的人越发没了顾忌,声响愈来愈大,喘气的声音非常清晰。
sea长睫轻抬,在这般暧昧狎昵的气氛中,轻笑了一声,双眼雾蒙蒙地注视着司景钰,“有啊,你不就是吗”
司景钰心念电转,该不会sea说的人就是游戏里的那个“小鲸鱼”吧
一时之间,司景钰内心莫名压抑起来,在海边的喘息和欲望中和sea对视着,湿冷的海风好像也变得粘稠灼热。
海浪的冲刷声堪堪遮掩住空气中蠢蠢欲动的安静。
oga高高的马尾在海风中起落,混合着情yu的声音围绕在两人之间,有什么情绪攀至高点,又猛地回落,空气中弥漫着阵阵涟漪。
“我没有,你别乱说,”司景钰敛眉,她能清晰地听见帐篷里的温存软语,独属于恋人间的调笑,亲昵。
“那你这么心虚做什么”
“我不希望产生更多的误会。”
司景钰的声调短促而急,似乎非常想摆脱现在所处的境地,帐篷里衣料的摩擦声,肌肤相触而升高的温度,似海浪般的可疑水声,像是瘟疫似的蔓延到两个人的心间。
情人间难舍难分的余热仿佛浸透这片海域,sea轻轻呼出一口气,回头看见那顶帐篷熄灯了,她才小声说
“那种事,好像很有趣”
oga的语气非常单纯,宛如不经世事的天真孩童,在认真地讨教经验。
牛奶味的信息素好像又在鼻尖萦绕,司景钰连忙冷声说“我怎么知道。”
sea貌似满意地点点头,“我也不知道。”
沉默在两人间默默滋生,耳边却仍余有低沉的靡靡之音,怎么也散不去。
海浪声突然之间变大,某种心情悄悄漂浮起来,宛若绵绵的牛奶夹心软糖,带着强烈的暗示。
“大家都不知道的话,你要不要和我试试看”sea仿佛被捕的猎物般艰难地舒展身体,唇上噙着轻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