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忍着点好不好,”见司景钰神色痛苦,柳老师长睫低垂,狐狸眼里聚着柔柔水光,音调温婉似情人低语,“忍过这一阵,你想怎么碰我,都可以。”
“呵呵,少假惺惺的,咬破锁骨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不是要咬我的腺体吗”司景钰十分挑衅地看着柳老师,清冷精致的眉目满是不服之色,“你说到就要做到。”
柳老师秀眉轻挑,清妩一笑,素手捻起司景钰耳边的长发,“原来你是等不及想要快点标记老师了”
司景钰没有说话,只是凶狠地瞪着柳老师,直到柳老师的电话铃声响起,周苒苒焦急的声音冲出电话听筒。
“柳梵姐,马上要拍夜戏,你怎么还没到片场”
“急什么,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柳老师单手旋转着小手机,烈焰红唇,恣意美艳,女人打着电话同时瞟了眼自己要办的“事”。
接收到柳老师的眼神,司景钰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不意外地又被柳老师抽了一bian。
这一bian,不疼不痛,偏偏痒得要命,连带着后颈也红肿难耐起来。
她被迫进入易感期,仿佛四肢百骸都热流涌动,烧得人心空空。
就连眼前的oga都变得可口美味了起来,司景钰迷蒙着双眼,心中生出对柳老师无限的占有和爱欲。oga漂亮好看,要带回家保护起来,关起来,压在
司景钰摇摇晃晃地坐起身,脑子里全是把oga掳回安全巢藏起来的想法。
电话里,周苒苒的声音一下变得严肃起来,“我不管现在你是谁,柳梵姐吩咐过不可以耽误工作,否则你知道下场的”
听出了周苒苒话里的威胁之一,柳老师轻声笑道“那个坏女人就是麻烦,连个c级aha都搞不定,还要我出马。”
“八点之前你必须到片场来,如果不来,后果你是清楚的,”周苒苒把话说得很重,“我现在就派人过来接你,别耍花样。”
柳老师眼眸扫过面色潮红的司景钰,眉眼蕴笑地向周苒苒保证自己会按时过去,“不过,你不介意我带个宠物吧。”
“随便你,”周苒苒头疼扶额,感到一阵心力交瘁,以为这人最多是带只乌龟或者小兔子之类的宠物。
直接挂掉电话,柳老师居高临下地睨着眼睛通红,进入易感期的司景钰,她素手拉着aha颈间的丝带,迫使aha抬眸看着自己。
“好像轮到你想要我了,”她俯下身子,幽香阵阵,“我偏不给你,你忍得越久,一会我吃起来越可口。”
加长林肯行驶在柏油路面上,路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就好像已经入冬了一样,白茫茫的一片。
初秋的景色,因为下了一场冰雹,让人恍然以为落满了大雪。
司景钰浑身发热地被按在车座那,神智恍惚,只觉得身旁的oga诱惑美丽,让人忍不住怜惜又渴望毁灭。
见司景钰往日凉薄的眼眸,在易感期的催化下,变成乖巧听话的狗狗眼,柳老师笑容明媚,手中捻动着晶莹剔透的玫瑰葡萄。
玫瑰葡萄的汁液染上女人如烈焰的唇角,鲜艳透明,瑰丽无比。
封闭车厢里冰酒信息素不减,对司景钰来说,是解药更是毒药。
易感期几乎消耗掉司景钰大半的理智,让她沦为只想标记oga的野兽,偏偏她又被s级的信息素压制得无法采取行动。
“小鲸鱼,难受吗”
oga带着馨香靠近,司景钰双眼失焦地看见柳老师的唇染着葡萄汁,红润饱满仿佛吸饱了水的花瓣。
“难受,也和你没、关、系,”司景钰眼睛雾蒙蒙的,不得不全身心接受着oga信息素的侵蚀。
“你是不是嘴很硬,但”柳老师手中的圆针若有若无地抵着aha的心脏,仿佛随时会狠狠刺过去,“心很软”
尖锐抵在心口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受,但此时的司景钰双眼发红,白嫩的肌肤上一层细密的薄汗,整个人失控到了不正常的边缘。
圆针带来的刺痛里,竟然会生出半分活着的愉悦感。
原来迷恋疼痛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本事,你可以捅得,”司景钰抬起一双又冷又野的眼眸,迷惘中含着挑衅,“再深一点,你敢吗”
豪车平稳地行驶,柳老师轻笑着,“你好有趣,我当然敢。”
“可我舍不得。”
冰酒的气味猛烈撞击司景钰的每一根神经,她几乎完全失控。“乖狗狗,喂给我,”柳老师柔若无骨地从司景钰身上滑落,跪坐在司景钰腿边,女人把那颗葡萄放进司景钰手心,狐狸眼半眯,眸光轻漾,“给我。”
翠绿色的玫瑰葡萄冰冰凉凉,司景钰呆呆地望着跪在自己腿边的柳老师,女人脖颈长而雪白,被灯光照得剔透,晕着花瓣般的粉色,让人移不开眼。
“乖狗狗,给我。”
女人柔媚动人的催促,让司景钰失掉了最后一分清醒,她颤抖地伸出手,准备把葡萄喂给oga。
温热的唇瓣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