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抓着车座的手猛地收紧。
月川怜被人摁着压在车座上,因为知道可能是自己做的太过火,所以他没反抗,老老实实被压在那,眨巴眨巴眼装可怜,希望琴酒等会儿打他脑袋时用力轻点“我错了”
话还没说完,面前覆上一片阴影。
月川怜傻掉,睁大眼看着琴酒冷笑着将薄荷糖咬碎,好像咬的不是薄荷糖,而是他的骨头。
和薄荷糖一起碎掉的似乎还有他的理智。
接下来的路程,月川怜全程安静如鸡,不但没有再继续“调戏”琴酒,还缩在车的另一边,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车门上去。
倒是琴酒舒展身体,咬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
伏特加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也不太想知道,他安分开车把人送到目的地。
说是喝一杯,琴酒还真的把他带到了一家酒吧。
月川怜不用人喊,自己动作迅速地蹿下车,并且先一步推开酒吧的门。
虽然是白天,酒吧依旧开业,只是那酒保一眼看到他,下意识地就到“这里不接待未成年。”
月川怜“那我回去了”
他扭头要走,被走在他后面的琴酒一把拎住。
酒保看到琴酒后,闭上嘴开始低头擦杯子。
月川怜觉得气氛不对,仔细一想,惊讶“这不会是你们平常见面的地方吧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难不成想招他回去打工那可不成
琴酒瞥他一眼,目光落在对方不断开合的唇上。
过了两秒,月川怜默默噤声,还伸手把嘴巴挡住了。
耳边清净,琴酒对酒保道“一杯黑方。”
他又看了一眼月川怜,继续道“一杯牛奶。”
月川怜捂着嘴闷声闷气地道“加三块糖。”
等他们去了酒吧深处,酒保才收拾好自己被牛奶砸的稀碎的三观。
“我不会重新进入组织的,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月川怜悄咪咪地问。
琴酒冷笑“把你卖给朗姆。”
月川怜才不信,琴酒最讨厌神秘主义者,所以和朗姆关系也不好,更别提他们俩现在正在分权,他宁愿相信琴酒想找个地方把他关起来,也不信会把他送给朗姆。
虽然不信,因为刚刚车里的事,他现在也不敢闹琴酒,只能抿着唇用力盯着对方。
没等他盯出个答案,他们在路上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波本,你也在这儿”月川怜快乐朝他招招手。
安室透比他更意外。
月川怜已经退出组织,怎么会来这里,还是和琴酒一起,难道他想重新进入组织
对视的短短两秒,安室透脑海中滑过无数想法,表面上却露出属于波本的危险笑容“我记得你退出组织了,现在是灰溜溜地回来了吗”
月川怜
他被不轻不重地刺了一句,才想起来波本是朗姆那面的人,表面上他俩关系不太好。
离开太久差点忘记了,毕竟他们私下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我不会重新进入组织。”月川怜稍稍收回笑容,偷偷朝波本k了一下“来这里的理由自然也不会和朗姆的手下说。”
“琴酒,带着组织以外的人来这里,要是出事你可得负全责。”安室透看懂了他的暗示,将矛头对准另一个人,冷笑“他对组织可不像持友好态度的样子。”
“我的事轮不到你过问,波本。”琴酒一手将月川怜拉回自己身侧,嗓音冰冷。
25
气氛剑拔弩张时,一道女声忽的插入“这么热闹”
金发的贝尔摩德风姿绰约走来,她面带笑意地望了月川怜一眼,才对波本道“时间紧迫,下次再叙旧,如何”
波本和贝尔摩德离开,月川怜悄悄瞟了一眼琴酒“我觉得波本说的有点道理,你把我领过来,之后这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朗姆肯定把锅扣在我头上。”
琴酒脸一沉“那你现在回去”
月川怜想了想,觉得现在要是真的转身走了,友情的小船估计岌岌可危。
“我还是先把牛奶喝了再回去吧。”他抬腿往里走“你们这里肯定没人喝牛奶,倒了多浪费。”
琴酒神色稍缓。
接下来没遇到其他人,月川怜坐在沙发上,好奇询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他才不信琴酒这个工作狂会真的只是找他来喝一杯。
琴酒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丢给他,见月川怜接到手,才道“这是少的那部分资料。”
这倒是意外之喜,不过月川怜脑子一转便明白过来,因为之前那个卡夫卡要杀他的意图太过明显,而组织又不想和他撕破脸,所以只能交出全部资料,并且把锅扣在已经死掉的卡夫卡头上。
毕竟朗姆是二把手,不能随便被拉出来。
“倒也不用这么客气,我不会因为一个代号成员的私自行动而怪罪组织。”月川怜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