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脖子上挂着养老院的牌子,事务所那边主动给打去了电话。
唐楸赶到的时候,事务所的工作人员还在给倔强的小老太太解释“实在不好意思,按照法律规定,我们确实无法为您进行遗嘱公正。”
老太太记性看着就不太好了,在不能确认对方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他们是没有办法帮助老太太立遗嘱的。
尤其老太太的财产数额不小,居然还有s市的一栋小洋楼。她的遗嘱赠与对象,也不是她的血缘亲人。
这让事务所这边无法不慎重。
老太太坐在那里,有自己的一套说辞“你们别想骗我,我记得,我以前立过。以前可以凭什么现在不行什么血缘不血缘的,我的东西我想给谁给谁。”
如果不是因为她只隐约记得自己立过遗嘱,其他一概记不清了,她也不会想着再来立一次。
工作人员一听,安抚老太太“您之前那份遗嘱如果已经成立的话,是有效的。”
言外之意就是,现在老太太这情况立遗嘱,还真不一定能成立。
两人对话间,和唐楸以及傅洵同时赶到的,还有老太太的家人。
一听老太太要立遗嘱,还要立个没血缘的外人,领头的大约五十许的男人立刻慌了。
“妈,你要立遗嘱立给谁”
唐楸看着这一幕,忽然想到了他小时候,白爷爷也要立遗嘱的事情,下意识的牵住了身旁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