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是什么。”
白轩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目光不为所动。
是一只和他的大白很像的狗。
应该就是楸楸说的小白了吧。
但是再像,也不是他的大白了。
男孩这样的反应出乎了父母的预料,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沮丧。甚至觉得自家孩子可能是还没看清楚。
直到那个正在和大白狗玩耍的唐楸注意到门口的动静,立刻转身去了屋子里,不到一分钟,小家伙又跑了出来,迎着屋外的阳光笑着对着白轩的方向翻转自己手中的画。
“小轩哥哥你看,大白”
被水浸湿了的纸有些发皱,小家伙在给大白治疗之前还特意用画板压了压。
之前的笔迹和后来修复的笔迹交融。
依旧是一只很漂亮的大白狗。
这时白轩才有了反应,几乎是跑着朝唐楸的方向奔了过去。然后又在画面前堪堪停下。
看得眼睛眨也不眨,像是害怕自己如果眨眼,大白就又要消失了一样。
另一边,刚刚还在和小家伙玩着的大白狗看起来还有些兴奋的样子,依旧在唐楸周围绕来绕去。
见小轩哥哥这么紧张,唐楸安慰道“小轩哥哥,没事的,大白就在这里。”
“你看,纸上面还有不小心弄破的痕迹,我把它粘好了。”
“我带大白回家,帮它治伤呀。”
两个孩子的身后,这是白轩的父母第一次见到,真的有孩子能站在小轩的角度上,切实的理解这种珍贵。
因为他说这是大白,他说他把大白带回家是在治伤,他很小心的没有弯折画面,他细心的把纸张的裂口粘好。
就连把画面翻转时,力道都是十分的小心。
世界上有一种很珍贵的温柔,就是一个人,可以很温柔的对待一件东西。这件东西对他来说也许并没有什么价值,他之所以温柔对待,也只是因为,他知道,这件东西对另一个人来说,很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