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很痒。韩锦书条件反射歪了歪脑袋,轻声说“很多的意思,就是我想念你的一切。”
言渡闻言,揉捻韩锦书耳朵的手沿着她的轮廓线条往前滑动,摸到她小巧的下巴,修长的指尖轻轻一勾,抬高几寸。
韩锦书睫毛颤啊颤,挣扎地掀起眼帘,与他对视。
言渡的食指轻点在她的下嘴唇上,声音里带着诱哄意味。低柔地问她“那你想我亲你么。”
韩锦书脑子空白,整个思绪都被言渡搅成一团混乱的麻线。她看着他的眼睛,几乎溺毙在那黑色的深潭里,须臾,鬼使神差地点头。
言渡声音很沉“你来。好不好”
姑娘犹豫了一瞬,红着小脸应声道“好。”
得到这个回答,言渡倾身往韩锦书贴得更近。她顺势伸出两只胳膊,柔柔环住他的脖子,闭了眼,仰头吻住他的唇。
言渡浅笑,手指在她安全带扣上轻轻一摁,禁锢身体的缠带松开,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羞赧到极点的呜咽,鼓起勇气,小小的舌尖钻出去,舔了舔他的唇瓣。
动作小心翼翼,怯生生的。
言渡呼吸忽然一重,手臂从她腰后环过,收拢,毫不费力地往上提。
韩锦书被他亲得头晕目眩,迷糊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轻,整个儿被抱离开座椅,再回过神时,已经坐在了言渡的大腿上。
韩锦书“”
怎么又是这个姿势。
上次在他的办公室,她也是这样紧抱着他,坐在他腿上。
奇奇怪怪的回忆涌入脑海,韩锦书羞窘交织不自在极了,鞋里的脚趾都不安得蜷缩起来。动了动,想从他身上下去。
言渡略有察觉,手臂下劲把怀里的小家伙死死扣住,逮住她惊慌失措的舌,不许她躲,吻得愈发细腻而专注。
韩锦书无法,只能由着他亲。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韩锦书脑袋缺氧,被亲得差点睡过去时,言渡终于放开了她已经略微红肿的唇瓣。
韩锦书全身皮肤都被蒸成浅浅的薄粉色,脑袋靠在言渡胸前,微张着嘴巴小口喘气。还有些缓不过来。
言渡轻抚着她脑后的长发,唇落在她软绒绒的脑袋顶,双眸微合,也在平复呼吸。
片刻,韩锦书等大脑的思考能力回归正常状态后,抬头看他,噘着嘴不满道“亲亲亲,感觉我们随时都在亲。这样的相处方式真的很不健康,太费我了。”
言渡“。”
言渡漫不经心道“做的时候容易晕,接个吻也嫌累。韩院长的身体素质不太行啊。”
韩锦书脸色霎时更红,气得张开嘴狠狠一口,咬在他下巴上“就你这张欠扁的嘴,我妈居然还专门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许骑到你头上撒野欺负你。真是无语,到底谁欺负谁”
言渡闻声思考几秒,说“你确实没骑我头上撒野。”
韩锦书冷哼“对啊。”
言渡“你最多只是骑我身上撒野。”
韩锦书都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皱眉反驳“又是给你心便当,又是去你公司探班,像我这么温柔善解人意的老婆,全世界都没几个。我骑你哪儿了”
言渡盯着她,轻轻挑了下眉,轻声似笑非笑道“你骑的我哪儿,你不知道吗”
韩锦书“”
等等。
骑
骑
韩锦书后知后觉醒悟过来,霎时整个人都快熟透。她愤愤地瞪着言渡,眯了眯眼睛,捏住他的领带松紧结的位置,忽然一收
她摆出这辈子最凶神恶煞的表情,恶狠狠道“姓言的。你再出言不逊,我真的会鲨了你。”
言渡语气散漫“如果你要杀我,那我选择被你凌迟。”
韩锦书“。”
“你知道凌迟的意思吗。”他贴近她的右耳,慢条斯理地低声细语“行刑者手持利刃,在受刑者身上割满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也就是俗语中的千刀万剐”
韩锦书被呛了下,听得毛骨悚然一阵恶寒,瞬间松开了勒住言渡领带的手。
她缩缩脖子,有点惊恐又有点匪夷所思地看着他,道“人家正常人求死,都是越痛快越快。你这是什么奇葩的要求”
言渡盯着她,几秒后,他嘴角浮起一丝病态而优雅的浅笑“因为,如果能死在你手里,是一件荣幸而美好的事,值得细细品味。过程越慢越好。”
韩锦书“”
听听,这是正常人能说得出来的话吗
看看,是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表情吗
难怪一个心理疾病会治这么多年,这个暴君,实在是太变态了。
韩锦书用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言渡,接着说“老公,你知道吗,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跟你格格不入。”
言渡捏捏她的脸蛋,说“知道我是个变态,还对我牵肠挂肚”
韩锦书“。”
韩锦书心一慌,窘窘否认“谁对你牵肠挂肚。我只是长时间和你生活在一起,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