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先问是什么吗”
“是什么”
“你当塞德拉,成为我的另一半吧”
“我拒绝”
“为什么”
“我不是塞德拉。”
“好吧,那就以泽塔的身份,填补我的空虚,上啊,泽塔奥特曼”
“也不行,你这个填补是直接把我塞身体里这很奇怪啊。”
“不奇怪,你试试。”
无视了泽塔的拒绝,我强行将触手半透明化,从他的腰背前后没入。泽塔不舒适地挣扎了一番,还是试图和我聊,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性。
“如果很无聊的话,可以和我一起找赛罗师父训练或者跟着我出任务,阿光你听到没有。”
“以后说不定还能见到塞德拉,不要灰心丧气我可以帮你一起找他”
我把泽塔从结界里丢出来了,粗壮柔韧的触手在他的表皮留下深色的黏液与勒伤的痕迹,渗出零星的光粒子。
这点伤对皮厚的家伙来说马上就愈合了,我在意识不坚定的时候被兽性本能趁虚而入,差一点将泽塔办了。
拜托这憨憨离我远点,顺便联络希卡利过来将我隔离。
我渴望触碰光,无限地接近这些温暖的光源,这会让我得到片刻的宁静,不再陷入彷徨和无边的空虚中。
就像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饥渴的人喝到了甘露。
食欲和是最直接的表现,塞德拉离开,让我觉得很空虚很饿,各种意义上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被希卡利隔离在观测室,谁也没见,但我起码有五个小时左右都是狂暴化的。
泽塔天天来探监,在外面陪我说说话,我可没脸回应。
他完全不知道失控的兵器会有多危险,还好靠着我的良知压制住了
等到艾斯回来那天,我以一个五体投地的姿势趴伏在他面前忏悔。
“你削我吧,我差点把泽塔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