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半场我可能又会被它的反驳而气到,这个屑,甚至当着我的面联络泽塔,又不给我机会对话
虽说是闹腾了点,但安全感也是足够的。
然后,然后我就想收回上面关于安全感的想法了,真是祸不单行,我才从战乱中躺枪不到一个月,万万没想到会因为赛罗的关系又躺枪
被幻觉欺骗,我的随行官将我给卖了,赛罗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我被放逐进宇宙的漩涡里,它想也没想就跟着跳了进来。
随后就到达了怪兽墓场与陌生行星的中间地带,电子设备全部失灵,通讯器没办法用,我的机械手环倒还可以撑一撑。
都是一些老面孔来找麻烦,赛罗不屑地放了些狠话,将我给护在了身后。
我默默地压低声音“是不是你太嚣张被寻仇了。”
赛罗“它们想干掉我,还早两万年。”
我“那咱俩出去,不用两万年吧”
赛罗“收声。”
我用手势比了个加油,就再不敢烦它了。
树敌太多而被集中埋伏的赛罗确实是被仇家找上门了,而其中一个宇宙人贱兮兮地告诉我,谁让我和赛罗处对象,不然我也不会被连累
照这么说的话,我要是和泰迦在一块了,还有可能又被托雷基亚盯上呢。
风险与好处是并存的。
无边无际看不到边界线的扭曲空间里,我和赛罗都在想办法出去,已经过去十多个小时了,完全找不到这个地方的出口,仿佛落在一个看不到底的星球中,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怪兽,有时候是巨型的,有时候是等身的。
这就需要赛罗一直切换身形来应对断断续续出现的敌人,很明显,这不仅仅是在削弱赛罗,也是在用车轮战折磨它。何况还有我这么一个累赘。
一定有一个控制空间传送的敌人没有出现,躲藏在了暗处,愉悦地观察着这一切,将我们困在了这种地方。
刚刚对付完六十多米的巨型星际怪兽,赛罗将我放在肩头继续走着,我拍了拍它的侧脸,“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你的声音没有一开始响亮了,而且刚才那头怪兽你打的时间更久。”
“它难对付。”
“不,是你虚弱了。”我肯定地点头。
仿佛在印证我的话那般,赛罗踉跄一下,单膝跪倒在地,剧烈的震颤让我站不稳地从它肩头摔落,它连忙双手接住我,胸前的计时器亮起了猩红的一片。
我注意到了它身体上渗出来的光粒子,伤口不多,却没法一下子恢复过来,因为它一直在被消耗,匀不出更多的力量来集中恢复。
“这个时候还要和我吵架吗。”它轻轻啧了一声,却不像以往那样开怼。
在它掌心里撑着站起身,我仰头对上这双锐利的眼灯,“既然是伙伴,应该坦诚点,让我知道你的身体情况。”
静默片刻,唯有红灯的警示声拉扯神经般响着,像是败给我那样,赛罗简短冷静地交代了。它从进入这个空间开始一直被干扰削弱,没办法使用光辉形态来回溯时间,这招等于被封了。
如果能有喘息时间,离开这个空间,它多少有了力量就能逆转时空,回到事发之前阻止这一切。
现下还有个糟糕的情况是,它中毒了,并且是从击倒第三头怪兽开始累积在身体里的毒素,叠加以后效果更甚。这些连招似的套路,一看就是为了赛罗设计的。
赛罗还逞强一样笑了两声,说一定会让我出去的,我看它这德行是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打算。
虽然没有说更多,我却觉得它在自责,认为自己连累了我。单膝跪地也觉得难以支撑,赛罗喘息着,两条腿都不受控地跪倒,身体塌陷弯折,捧着我的手掌好似欲塌的危房。
我和它四目相对,无声地过了几秒。
“嘭”
巨大的身体倒下,我滚落在地上,如果不是它用手垫了一下,我肯定摔个骨折。
“赛罗赛罗你不要死啊”我呜哇一声扑到它脸庞,连环巴掌使出来也没有任何效果,比蚊子叮还轻。
一瞬间,我就哭得撕心裂肺,梨花带雨,现场应该特别震撼。赛罗的眼灯熄灭了,胸前跳动的红灯也慢慢地停歇,周围被寂静包围,我陷入了压抑的阴影中。
渺小的珈蓝星人与奥特战士构成了诡异的图画,定格在这扭曲的空间中。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赛罗,你也有今天”
标准的反派奸笑声在混沌中响起,环绕在周边,我哭哭啼啼地四处张望。
随着声音主人的出现,我看到一个与我差不多高的变种外星人,高高的弯曲颅骨,瘦骨嶙峋的身躯覆盖着薄薄的血红色皮肤,像是没有血肉,只有披着皮的骨架。
而在它的身后,还有数头4060米的怪兽,这些沉默的庞然大物虎视眈眈地盯着地上躺尸的赛罗,口水滴滴答答的。
眼珠子咕噜一转,带头的宇宙人瞧着我,“小美人,你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