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主导性的色彩,而就是这三种颜色构筑了如今的迪迦。
将冷傲与狂热融于自身的卡蜜拉望着我,猩红色的眼灯有着不明的情绪,擅于分析表情的我居然一下子看不透,但随后她望向丽娜时,那怨毒与憎恨犹如实质化一样要凝成利剑了。
指尖光鞭乍现,疾风扫面,毫不留情的鞭笞骤雨般袭来。头铁的丽娜还想上前应战,我吓得化身超兽模样,数十条触手去阻挡光鞭,淦,全被打烂了
连忙将丽娜打晕往自己的内袋里塞,然后将她整个人纳入身体内部。
看到丽娜被我圈起来保护了,卡蜜拉暴雨似的攻击停下,优雅的举手投足中带着深海般的压迫力与说不出的性感。
我的注意力怎么回事
“迪斯拜尔。”
她慵懒的磁性的声音爬过耳朵,我浑身抖了抖。黑暗在涌动苏醒,那么她知道丽娜和我并不奇怪,可能这位女王也在视奸大古。
这个样子可怎么和她争迪迦,为了显示出自己的魄力和莽子态度,我叉腰甩尾巴,用着以前看过的台词,嚣张开口。
“哼,前任你好,你的前男友很润。”
“”
轻佻好事的希特拉噗嗤笑出来,被卡蜜拉斜睨一眼,它努力地平复自己的找乐子心态。
壮硕蛮横的达拉姆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居然朝着我伸手,“迪斯拜尔,来我们身边,再次君临天下吧。”
我“”
黑人问号脸了就是。
戒备地瞅着对面三个,我看出了这只是个幻境,虽说攻击的感觉都是真的,但一定持续不了多久,如今的黑暗力量还不足够让它们直接苏醒。
我只要撑到它们的力量支撑不了幻境就行了,现在打起来,不是我吹,肯定我赢。
卡蜜拉是个聪明的,并没有要开战的意识,发现我护着丽娜时,反而讽刺地笑了。
她的笑容像一朵淬毒的玫瑰。
“三千万年了,你还是这么蠢,开始是幽怜,现在又是她吗。”
这台词好熟悉啊,不是对迪迦说的吗但是,她骂我努力找回场子的我扬起脖子,“你才蠢谁被封印,谁没追回前男友,谁才蠢驴”
“”
眨眨眼,卡蜜拉已经近在咫尺,她弯腰一把掐住我的嘴筒子,“迪迦不是一个好的领袖,你真该选我。”
“啊”不是让我离迪迦远点吗怎么变成拉我入伙了,怎么办,我有点跟不上节奏了,我觉得我和这群黑暗巨人在鸡同鸭讲。
若说刺骨的敌意,那也没存在,反倒是察觉出一种拉我入传销的既视感。
“卡蜜拉,我要追你前男友耶。”
“你三千万年前不都试过了,输得很彻底。”
“”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失去过一段记忆。
“你带不走它的,它不爱你。”
“可能也不爱你,不然怎么被幽怜忽悠走了。”看我嘴炮反击
掐着我嘴筒子的手用力收紧,我哼哧地喷气,用尾巴击打着地面来缓解压力。
足尖踩上我的尾巴,碾了碾,她的手如情人间的安抚,轻柔地拂过我的鳞片,不再有着霸道的力量。
“迪斯拜尔,你的记忆不完整,你忘了迪迦有多自私无情,它背叛了我们,封印了我们,听信幽怜那个女人的花言巧语。人类,是最卑劣的,幽怜尤其如此。”
如果说对丽娜有着最简单的来自女人的嫉恨,那么对幽怜,这可能是卡蜜拉的逆鳞,每念一次,都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让其永世不得翻身。
“”
这是一个换位思考的问题,我是不会轻易被忽悠的,很想自豪地说我看过剧场版,但这显然会破坏深沉的气氛,沦为搞笑谐星。
“迪迦为了追逐光明杀了你,值得爱吗。”
“”
幻境消散,卡蜜拉抚摸我脸庞的触感却真实到可怕,公园没有任何变化,丽娜躺在我怀里睡着了。
初春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从树梢旁得意地掠过,无法想起曾经任何蛛丝马迹的我感到茫然。
中午时分,大古急急忙忙地冲到我家,丽娜就在客房昏睡,我给她的麻醉毒素有点点多,大概要睡到下午了。
青年有些自责地坐在床畔,温柔疼惜的目光停驻在丽娜的脸上,我没有去打扰,自己走回客厅灌肥宅水吃零食。
等到大古从房间里走出,他惊讶地看着满地的垃圾食品袋子,“你是吃了多少。”
“把冰箱吃空了。”
“丽娜有和你说什么吗”
“难道不应该是你要对丽娜解释点啥吗卡蜜拉”
像是触碰了禁忌,大古的眼眸睁大,他踌躇了几番,揉着鼻梁,轻声说“她果然和你说了,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最近我忽然有了零星的记忆与感情,这个名字很熟悉。”
我倒吸一口凉气,“你喜欢卡蜜拉。”
“不、不是这样的。”烦恼的大古否定的很没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