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无奈地叹了声气。
温誓说“我像那种人吗”
方潋回“万一呢”
他追着问“万哪种一”
方潋回答不上来了。
在沉默的时间里,温誓的手机响起了钱币进账的提示音。
“哟。”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开单了”方潋问。
看到温誓勾起嘴角在笑,方潋不禁好奇道“多少啊”
“五块。”
“”
五块就笑那么开心方潋不懂二手书的行情价,但五块怎么听都应该不算多吧。
两人恰好走到街口的便利商店,温誓说“请你吃个冰淇淋吧。”
一路走过来方潋确实渴了,答应道“好啊。”
现在的雪糕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考虑到那五块钱,方潋弯腰在冰柜里翻找,从最底下抽出一支绿色心情。
她抬头问温誓“你要哪种”
“我不吃。”温誓接过她手里的冰棍,说,“我去结账。”
方潋在就餐区坐下,温誓过来时手里还拿着一盒别的东西。
他把冰棍递给方潋,坐在椅子上拆纸盒包装。
“这什么”
“维e止痒露。”
温誓把瓶子握在手里,侧身面对方潋,说“那只手给我。”
方潋把冰棍叼在嘴里,把手伸过去。
“我外甥也招蚊子咬,涂这个最管用。”他打开瓶盖,挤了一泵止痒露在蚊子块上。
皮肤瞬间感到一阵清凉,还有轻微的刺痛。
温誓把瓶子放到桌上,一只手握着方潋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大拇指指腹把止痒露抹开。
一股浓烈的草药味弥漫开来,方潋咬下一口绿豆冰,撩起眼皮,目光从自己的胳膊上移到温誓的脸。
涂抹的止痒露很快被皮肤吸收,温誓松开手,抬起头问“是不是好多了”
方潋眨眼回神,收回自己的胳膊“嗯,还真挺有效的。”
温誓盖好瓶盖,把药瓶放到她面前“这个你拿回去吧。”
“谢谢。”
温誓坐正身子,看向落地窗外。
街上车辆行人稀少,风吹动树叶,影子在路灯下东摇西晃,长夜安宁。
木樨州地处江南,富饶秀丽,但在现代化高速发展下的今天,这座城市仍旧保留着部分传统。
这里没有夜生活,十点过后就算深夜,人们吃饭早,休息早,起得也早。
吃完最后一口绿豆冰,方潋想到什么,对身边的人说“那你今晚上岂不是一分没赚,还亏了”
温誓却并不那么想“是吗我怎么觉得我赚大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偏头,目光落在对方的眼睛里,沉默地试探,隐晦地交锋。
几秒后,方潋睫毛颤动,先收回视线。
“吃完了走吧。”温誓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
方潋又看了他一眼,心情莫名有些不爽。
走到门口时,方潋没有犹豫,抢占先机开口说“那个,我先回家了,明天还有活要干。”
温誓说“我开车送你吧。”
“不用,我家就在旁边,走两步路就行。”
“好,那到家发个消息。”
没走一会儿,方潋就接到赵行打来的电话。
“所里的事忙完了”
“对,你现在在家吗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夜宵”
方潋想了想,回拒道“改天吧,我今天有点累了。”
“好,那你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
从耳边拿下手机,方潋叹了声气,感到一阵疲惫。
夏天真的要到了,蚊虫出没,晚风吹在脸上都是温热的。
第二天上午,吴松月一通电话把方潋喊到茶室,让她帮忙试吃新品。
方潋夹起一颗碧螺虾仁放进嘴里,品尝后评价道“挺嫩的,就是有点咸。”
吴松月皱眉“我刚吃了正好啊,是不是你嘴淡”
“可能吧。”以前方学益做饭一年都用不完一包盐,方潋平时吃泡面都只倒一半酱料包。
吴松月把另一盘菜推到方潋面前“你再尝尝这个。”
方潋用筷子夹起鸡翅,刚要下嘴,觉察出一丝不对劲来“你喊我过来到底想干嘛啊”
吴松月说“试菜啊。”
“我又不懂吃的。”
吴松月在她对面坐下,嘴角挑起一抹笑“好吧,我问你,是不是和那个人成了”
方潋疑惑“哪个人”
“别装了,我昨天都看见你俩了。”
方潋还是一脸问号“哈”
“凤凰街啊,昨天晚上,不是你吗和那个赵sir。”
方潋反应过来了,说“那个不是他。”
吴松月愣住“那是谁”
方潋低下头,咬了口蛋黄鸡翅,支支吾吾地报了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