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好哦”鹿野鸣应了一声,又问“我要的仪器都到了吗”
“今天下午刚从德国运回来。”
“太好了。”鹿野鸣开心的拍了下手,“新武器研发出来我会记得给你留一份的,琴酒,就当做今天晚上的谢礼。”
鹿野鸣凑到驾驶座椅子后面,笑眯眯的开口“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好好期待哦,我做出来的东西,一定是全世界最好的武器。”
下一秒脑袋就被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抵住,鹿野鸣眨眨眼,视线向上看到抵着自己的漆黑枪口。
“坐好。”
冷酷的声音让鹿野鸣瘪了下嘴,哼哼唧唧的退回原位。
可恶,琴酒这个大冰块
“我决定了,东西不给你了”
像小孩子闹脾气一样的发言,琴酒听着眼皮都没动一下,嘴角甚至还因此多了几分嘲讽的弧度。
从后视镜里瞄到的鹿野鸣顿时更气了。
轿车行驶了不知道多久,最终停在一处寂静的别墅前面,车刚停稳鹿野鸣就气冲冲的下了车,将车门重重甩上,头也不回的进了别墅。
琴酒坐在驾驶座里目送他进去,视线在周围的岗哨巡视了一圈,确认没什么问题才调转车头,往来时的方向行驶。
在车上他打了个电话,响应了半天依旧无人接听,琴酒啧声后挂断电话,调整方向。
轿车驶入市区,沿着街道穿行,最终进入某个小区里的地下车库。
琴酒从车上下来,没急着上去,站着车边给自己点了支烟。
尼古丁微苦的味道在舌苔上晕开,烦躁的心情也逐渐冷静下来。过了会儿,他熄灭了烟头,走向车库的电梯。
到了指定楼层,走出电梯来到最里层的房门面前,指纹锁解锁成功,琴酒拉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他拧着眉打开开关,房间恢复明亮,他往四周扫了眼,随后径直走向卧室。
虚掩的门轻轻一推就打开,漆黑的房间里依稀能看见黑白色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人。
琴酒按下卧室的灯,忽然亮起的灯光让床上的人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缺水干裂的唇瓣蠕动了几下,沉重的眼皮却怎么也无法睁开。
琴酒走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对方额头上,滚烫的温度一下从指缝接触的地方传了上来。
其实不用多此一举,青年泛红的脸颊和额上细密的汗水以及干裂的嘴唇,这一切都昭示着对方现在的状态不太好。
琴酒指尖微动,撩开对方额上汗湿的碎发,看着那张红彤彤的脸,舌尖轻啧。
“麻烦精。”
打了那么多次电话也没人接他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给他找事儿了,过来一看,果不其然。
强行三开以至于用脑过度彻底倒下的望月优希意识昏昏沉沉,恍惚间感觉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格外诱人的香气。
饿了一天的肚子经受不起诱惑咕噜咕噜的开始叫,口水不自觉的分泌。
好饿
被香气唤醒进食欲、望的望月优希试图睁开沉重的眼皮,尝试了好几次,眼皮重的像是被人用胶水粘上了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望月优希气的不行。
更可气的是,那股香气越来越浓烈了,甚至能感觉到那种夹杂着浓郁香味的热气喷洒在自己脸上。
就像有人故意拿着美味的食物勾引他又不给他吃一样。
谁这么讨厌啊
望月优希再次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终于,他艰难地睁开一点缝隙。
顶上明亮的光线刺的他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眨了好几下眼睛来缓解不适。
“醒了”
低沉冷硬的声音从侧边传来,他扭动僵硬到不行的脖子慢慢转过去,看到坐在床边的人,眼睛睁大了一点点。
“阵哥”
说出口的声音沙哑干涩的仿佛石子儿磨砺产生的刺耳声音,听在耳中让人感觉特别不舒服和难受。
琴酒啧了声,将人从床上弄起来,靠坐在床头,递上水和感冒药。
“把药吃了。”
昏昏沉沉的大脑没有往日的敏捷,望月优希整个人反应都有些慢半拍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和对方手里的药和水。
茫然。
琴酒
“张嘴。”
加重几分的语气让望月优希条件反射的张开嘴,琴酒把感冒药塞了进去,又灌了半杯水。
“389°,你可真行。”
温热的水不仅滋润了干渴的喉咙,穿过肠道带来的暖意更是让望月优希忍不住喟叹一声,就着琴酒的手把剩下半杯水吨吨吨的喝完了。
迟钝的思维也稍微清醒了些。
“阵哥,你怎么在这儿”
琴酒眉头一挑,把水杯放在旁边的桌上,将一旁的托盘拿过来。
“先把东西吃了。”
托盘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砂锅,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