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五条透也主动问他,羂索也按下自己的心情,笑眯眯的回道“都已经安排好了,透也先生。”
五条透也微微颔首。
“知道了,那就开始吧。”
“神庙那边,交给你处理。”五条透也睨着对面,道“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夏油君。”
羂索眉尾微扬。
“这是自然,毕竟我可是,透也先生你亲自选中的合作伙伴,为了透也先生,就算是拼尽全力也一定会把东西带回来送到透也先生你手上的。”
他满脸笑意,一双微弯的狭长凤眼好似裹挟着脉脉深情,专注又真诚地凝视着对面的男人。
五条透也
沉默让气氛逐渐变得怪异。
“呕。”五条悟发出一声夸张的呕吐声,一副被恶心到的样子,语调嫌弃到不行“噫你这个人好恶心哦,说话能不能正常点,听这个声音用那种语气说话,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只是随口一说的羂索
他的表情直接凝固在了脸上。
五条透也瞥了眼,将烟斗放进嘴里,岔开话题,免得五条悟把人彻底惹毛了闹得鱼死网破也要把他丢进海里。
“我这边,一个人就够了。”
“不需要其他拖后腿的家伙。”
“没问题。”
透也将狱门疆收回来,从椅子上起身。
“走吧。”
桌上的点心只有抹茶蛋糕动了一口,羂索耸了下肩,叫来服务员结账,跟着起身。
这一系列已经有点熟练的动作做下来,让他总有种自己好像五条透也的跟班一样的错觉。
羂索按住抽疼的太阳穴,望着前面仪态自带某种优雅的男人,不自觉地抵了抵发痒的牙根。
翌日,上午十点零七分。
天空微微下着小雨,窸窸窣窣的雨丝像一条条天空垂落而下的丝线,伴随着微微凉意。
东京,御前山。
五条透也撑着纸伞停留在山脚下,伞面微抬,清冷平静的蓝眸静静望着这座很多年没回来过的山林。
他踩着木屐沿着山道慢慢上山,没有让咒灵将自己送上去,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周围安静的不可思议,风声,雨声,树叶被吹动时的沙沙声,还有雨水落在枝叶上细微的声响。
清脆的木屐声加入了这场大自然的音乐会中。
在狱门疆里呆了好几天,呆到整个人都快傻了的五条悟唉声叹气。
“透也你到底还要多久才放我出来啊。”
金色的镜链随着走动微微摇晃,依稀能看见向上微微轻扬的嘴角。
五条透也像是安抚小朋友一样,不怎么走心的开口道“快了。”
“快了是多久啊”没拿到准话的五条悟十分幽怨,也知道完全改变不了这个人的主意,只能给自己找点乐子。
“说起来,你的咒灵儿子呢,这两天怎么没看到。”
“蛰偶吗”五条透也踩上石阶,望着几乎看不到尽头一样的台阶,继续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
“我让他过去帮忙了。”
“嗯帮什么忙”五条悟一下就精神了,蹭一下坐起身“快,说说,你到底搞什么呢”
五条透也低低笑了下,“帮忙收拾烂摊子。”
“你这家伙不会有打算来一次吧”
听到那个笑声,五条悟心里衍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喂喂喂,过分了啊,上次就搞死一半,你这次还打算来高层全干没了你让下面的人怎么工作啊喂”
“别担心。”说话间,五条透也已经走到了目的地,他站在平台上,望着屹立在深山之间气息古朴沉重的大宅,轻声道“我会注意分寸。”
五条悟
你好像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到家了,你先安静一会,悟。”
五条悟撇嘴,安静下去。
五条透也撑着伞,一步一步走向大门。
“请停下,这里是五条一族的族地,没有许可禁止入内,请出示许可。”
剩下几十米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守卫严肃喝止。
五条透也将伞面抬高了一点,苍蓝色的眼眸中多了些微浅淡的笑意。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自己的家还需要出示许可。”
“让开。”他的声音冷了几分,几个守卫顿时冷汗直冒,恐怖的压力让他们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无比,站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
也不敢真的让开。
守卫们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拿着武器的手颤抖个不停,却始终挡在前面。
五条透也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手放在腰间的木刀上,撑着伞缓缓靠近。
与此同时,羂索带领着咒灵们来到了十人众所在的长老会总部。
数量众多的咒灵一瞬间铺满了整个广场,警报瞬间拉响,驻守在总部的咒术师们从四面八方跑出来,看着对面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