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现在还这个样子,这也太丢脸了吧”
“我真是服了你了,拜托你以后做事之前能不能多考虑下我的立场啊,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尴尬诶,等以后孩子长大不跟我亲了怎么办”
听着五条悟喋喋不休的鬼扯,五条透也按着眉心的手一顿,额角青筋微微跳动。
蛰偶听着那番话也是气得不行。什么叔叔啊,藏头露尾的家伙还想当他的长辈,哪来的神经病
等等
忽然想起来这个声音从哪听过的蛰偶瞪大双眼,突然放开手站起身,绷着一张脸走到窗户边,猛地拉开窗帘。
发现后面没人,他又跑到沙发底下,桌子下面,入口处的衣柜和鞋柜,把这些能够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看着他甚至跑去翻垃圾桶,五条透也眉心一跳。
“蛰偶,你在做什么”
蛰偶绷着脸扫视整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发现,他回到五条透也身边,小小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警惕。“父亲大人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那个神经病咒术师嘛刚才说话的那个声音就是他”
他气呼呼的说着“那家伙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居然还想把我从父亲大人身边带走,跟他去什么咒术高专,简直烦得要死。”
“要不是打不过他”蛰偶磨了磨牙,眼睛里装着满满的杀气。
“等等等等。”听着外面那个小孩子的声音气鼓鼓的抱怨以及那些话里透露出来的讯息,五条悟眉头跳了跳,心里升起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透也,我觉得这件事你必须现在就给我一个解释”
“他是谁”
五条悟的怒气都快冲出狱门疆了,透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狱门疆,放在茶几上,言简意赅“蛰偶,我捡回来的咒灵,五条悟,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弟弟”
“咒灵”
两声怪叫同时响起,五条透也从沙发上起身,面无表情“剩下的你们自己聊吧,我去洗澡。”
脚步声响起,五条悟连忙大喊“等等,透也你给我回来不准走,给我解释清楚”
五条透也走的干净利落,完全没理会身后的怪喊怪叫。
被无视的五条悟脏话。
不过虽然透也跑了,但外面还有一个。五条悟很快就转换好心情,捏着下巴一脸兴致勃然的冲外面喊道“喂,那个蛰偶是这个名字吧,你就是那个给悠仁戴红线做标记的小鬼对吧”
“来来来,蛰偶,快跟我说说,你和透也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一个咒灵为什么要叫他父亲大人那家伙这些年都在搞什么,不会是在弄一些奇奇怪怪的实验吧”
五条悟啧啧咂舌“透也这家伙终于变态了是吗我就说他脑子有问题,整天没事就神神叨叨的,搞得脑子都不正常了,现在还给自己弄一个咒灵儿子,啧啧啧,那些老家伙要是知道了还不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听着他诋毁的话,蛰偶脑门上冒出几个井字符。
“不准说父亲大人的坏话”他站起来指着狱门疆大声怒喝“就算你是父亲大人的亲弟弟也不可以,神经病咒术师”
“喂喂喂。”五条悟掏了掏耳朵,懒洋洋的说着“你这样可就不礼貌了哦,怎么说我也是长辈嘛,透也那家伙可是最讨厌别人没礼貌。”
“我之前也没怎么得罪你吧,怎么可以说我是神经病呢实在是太让叔叔我难过了。”
吊儿郎当的语调听得蛰偶忍不住磨牙。
五条悟想了想,又说“你要是告诉我你和透也怎么认识的,我就告诉你透也生日什么时候,他喜欢什么东西。”
“到时候你就可以在透也生日到之前提前准备好礼物,然后在生日当天给他的一个大大的惊喜。”
五条悟像一个诱惑小孩子买糖葫芦的怪叔叔一样,语调充满蛊惑的说着“透也一高兴,说不定就更喜欢你了,你就不想让你的父亲大人更疼爱你吗”
咒灵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非常容易解读的生物,遵循本能,以自身的喜好出发。
所以从它们的行动上,能简单读懂一些讯息。
它们在渴望什么,又或者在抗拒什么。
就像两面宿傩一样。
五条悟枕着手臂,靠着身后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等着外面的答复。
所以说他宁愿天天和咒灵交手,也不愿意和那些脑子里面七拐八拐精神不正常的家伙凑到一起,费脑子,啧。
蛰偶抿进唇眉头紧蹙,表情变来变去的纠结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能抗住让父亲更喜欢我这个巨大的诱惑,而且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他扭头看了眼禁闭的浴室门,咬咬牙,不情不愿的说着“那你不准骗我。”
五条悟咧嘴一笑,半点没有忽悠小朋友的愧疚感。
“那是自然。”
他在心里得意轻哼。
透也那家伙不会以为自己不说他就没办法知道了不会吧不会吧这看不起谁呢啊
等他知道这家伙再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