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 他的身子崩成一张弓,又好似极力跳跃的鱼儿,隐匿于黑暗中,瓷白的皮肤,一点点换作淡粉色。 亭析的脑子空空荡荡,即便手心黏腻,他也无心起床收拾,眼皮逐渐发沉,最后一根神经吊着他,提醒他忘记了什么事。 管他呢,睡醒再说。 于是最后一根工作的神经,放弃挣扎,跟随主人的步伐下班。 郁临莘大晚上经受刺激,如今被晾在这儿,罪魁祸首却呼呼大睡,无奈的同时又不禁哑然失笑,坏心眼地期待明早亭析睡醒。 舌尖轻抵齿列,“甜甜。” 他呢喃着亭析鲜为人知的乳名,更像在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