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不谙世事,每当他干净纯澈的眼睛望过来,便会不由自主忘记世上一切疲惫肮脏。
郁临莘捏捏他的鼻子,“又骗人呢,小坏蛋。”
大拇指抚过亭析眼下位置,“哭得地动山摇,一颗金豆豆也没掉。”
亭析脸颊发烫,红霞飞,干脆不理人,大跨步往前走,郁临莘跟在他后面送他回家,胜似闲庭信步,甚至背完了一片英语例文。
独自走在前面的小家伙,转身走到自己面前,“五分钟到了,我原谅你了。”
郁临莘忍俊不禁,由衷感到,他真可爱。
亭析伸出手,目光澄澈,“要牵。”
郁临莘将亭析沾染寒意的手圈入掌心,头顶月明星稀,侧头少年小嘴叭叭不停。
他想,最亮一颗星,已经被他握在手心。
“亭析”
曾畏再次呼唤,亭析从回忆中抽离,“抱歉,信号不大好。”
“没事,等我回国,请你吃饭。”曾畏说。
曾畏比亭析年长几岁,既是兄弟又是朋友,自小在爷爷的谆谆教诲下,习惯性照顾亭析。
“好。”亭析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