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勒令他们都不许插手,要放任小孩接受社会的试炼。安室透想办法通过上司朗姆给彼列的“生父”,也就是那位先生询问意见,得到关于此诸事都交给琴酒安排的回复。
这让安室透愤怒无处发泄之余,不得不考虑是否提前将那孩子带离恶魔巢穴。
终于组织继承人失踪实在有些久了,才让他这个名义上的监护人担起将啤酒找回的工作。
安室透本以为彼列肯定会搞出什么大动作,结果蹲了好几天新闻都没有消息,一时竟不知感慨孩子长大了还是忧心他的际遇。
“江户川,”那头监护人现场教学,“只要说出这个名字就可以了。”
中原中也脸上出现凝重的微妙表情,问“这是什么精神控制的手段吗”
“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哈哈,”安室透低笑出声,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他只是睡着了,睡眠质量比其他人好而已,只要叫他好朋友的名字就能把人唤醒。”
于是将信将疑的中原中也绷紧脸颊,移步至病床畔,试探着开口“江户川”
“挚友在哪里”
彼列顿时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从床上弹起来,注意到自己身上黏着的贴片,受到惊吓一蹦两米高,直接挂在了一旁的输液杆上。
刚睡醒的他惊魂未定,嘴里先蹦出灵魂三问“你是谁我在哪这是要干嘛”
中原中也“”
他扶住差点倒下的杆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这里是医务室。”
“吓死了,还以为博士终于对我下手了”彼列拍拍胸口,顺着杆子滑下来,好奇打量一旁的陌生女人。
尾崎红叶感兴趣问“你说的博士是什么人”
彼列拔下肚皮上的一枚黏得死死的片片,鼻子哼气满是嫌弃“是我的同事,一个来自印度的科学怪人。”
听到叮铃哐啷的拆家声,安室透知道那孩子现在还活蹦乱跳好得很,猜测这方据名侦探所说彼列主动跟着走的黑道人士,应当没有什么恶意“这位捡到波比的先生,能麻烦您把他送到最近的警署或者站台吗,我这就过去接他。”
中原中也没有答应。
虽然港口afia不算好归宿,但相比他所了解到这孩子目前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一言不合要喂小孩枪子、把小孩涂成黑炭、还有什么异域科学怪人来说,显然要好的多。
“如果你不想回去,我也可以为你寻其他领养人。”现在他算比以前强大了吧,至少能做到庇护这样一个孩子。
被中原中也温暖殷切的眼眸注视,彼列感动地泪目了。
咬了咬嘴唇,攀挂在他朝自己伸过来的手上,冲电话那头大声说出拒绝
“我不回去”
抓着自己手腕的力道轻易就能挣脱,中原中也却站得有些僵直,因为感到自己承受了一份生命之重,进组织后一手带大的少年成长了,他这罕见的反应让一旁尾崎红叶不禁失笑。
见小黑几缕睡乱的头发翘着,中原中也忍不住有些笨拙地将手落了上去
然后就听见彼列愤愤补上一句除非“我不要考试”
中原中也抚摸的手一顿。
手里里传来安室透哄小孩的声音“不考试了,班主任小林老师已经把试卷发下去了,你只要填满就可以。”
“不我有小情绪了除非琴酒跟我道歉”
彼列把琴酒的不容置喙和理直气壮学了个十成十。
安室透实在没办法了,轻叹道“波比,听话。”
彼列
小孩忙把立马答应示弱撒娇监护人的念头按下去,嘴角控制不住上扬,露出洁白的两排牙齿“你那么想我啊,真没办法,怎么办呢”
安室透继续哄“我给你做了喜欢吃的玉子烧和布丁。”
彼列抹了下嘴角“那也不行再过两天,探索完这个限时副本我就回去”
安室透声音低落“这些料理可等不了那么久”
彼列“你总是给我做饭辛苦了,偶尔就犒劳一下自己嘛,等等我回去再给我做新的就好”
安室透唉声叹气“你只是想吃我做的甜品吧。”
彼列像个满嘴深情的渣男一样张口就来“当然不是啦听话好不好”
于是局势转变,安慰方与被安慰者调了个个。
“”中原中也默默收回自己的手。
接着头顶略微一沉,是尾崎红叶的折扇落了下来“是别人家的孩子呢。”
“红叶姐。”扎心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森鸥外拿到小孩的体检报告后深表遗憾,“没有相关基因,不是潜在异能力者吗”
他合上文件,吩咐候命的秘书说“暂且观察一下,随时汇报给我。”
秘书行礼后正要退下,忽然内线打到森鸥外手边的座机,而一般除非遇到诸如敌袭之类的重大事件,这个铃声是不会响起的。
森鸥外也很意外,此前他竟没有得到任何风声。
拿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