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问“喂那个谁,能听到吗”
绑架犯“你们说呢”
“嘟嘟嘟”
听筒里马上传来忙音。
江户川柯南“”他再尝试拨打过去,被绑匪拒接了。
那孩子应该不至于因为过于嘴欠而被撕票吧
江户川柯南稳妥起见,先发了条自己不会报警的邮件过去稳住犯人,自己踩着滑板飞速往此前所谓委托中提到的赌马场的位置赶去。
途中用蝴蝶结变声器给高木涉打电话,报警男孩失踪并以真实身份托他把前后五分钟内,那个巷口附近的全部监控发给自己。
趁路上快进看完,名侦探更加心头疑云重重,画面里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进出。半小时后,江户川柯南在非机动车道上超速疾驰赶到目的地。
刚好又接到了主动打来的电话。
原本以为是犯人打来说赎金的,结果说话的人是彼列。
男孩精气神十足地义正严辞“我不是主动进的赌马场,我是被胁迫的”
江户川柯南夹着滑板往隐藏在一片烂尾楼间的赌马场入口去,无奈问“绑架犯还在旁边吗,他是不是有什么要跟你的家里人说的”
“我们正准备下注呢,不叫家长。”
彼列声音难掩兴奋“别担心挚友,我马上就能拿到一笔丰厚的报酬了晚上请你们去吃大餐”
“”
真的不是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吗
跨过不知何处吹来对废报纸,江户川柯南止步在赌马场门口。
那头彼列显然已经再度和犯人打成了一片。
绑架犯询问意见“买哪个”
“白的比较顺眼,左边第二匹”
“全押”
“押玩得就是刺激”
“如果输了把你卖去挖煤。”
“敢这么做我就偷走你儿子。”
“”
甚至有来有往仿佛忘年交,和谐得不像话。
但目前重点问题不在孩子的三观塑形和教育问题上。
废报纸被风再度卷走,江户川柯南抬眼看向前方。
这处违法开设的赌场,门口还拉着警方的封条,俨然已经被查封了。
而手机里却传来热闹的叫喊声,混杂着失真的广播女声这个犯人实在很擅长混淆视听他根本没带彼列来这里
还好他没告知地址使警方出警,选择自己先过来调查。
江户川柯南让彼列发定位,随后看着与自己重叠的坐标陷入沉思这是用黑客技术替换了真正的位置还是个高智商罪犯
“你问犯人,要多少钱才肯放你走。”
“为什么要给他钱”守财奴彼列拒绝传话,“挚友你在外面等着,找家冷饮店坐一坐,我很快就出来”
随即挂断了电话。
于是江户川柯南再见到彼列,就是半个小时后。
彼列和伏黑甚尔分赃完毕,被好歹换了个正确抱儿子姿势的男人问及“你赌运一直那么好”
“哼哼,谁让我被神明注视着呢”
彼列想抬手展示手背上的印记,却遗憾发现自己白回去了,暗自决定之后再想办法搞个什么东西代替。
至于神之眼,那是万万需要小心保管的东西,才不能随便拿出来显摆给别人看呢
他可是听着达达利亚讲的稻妻眼狩令恐怖故事入睡的。
听说不少人弄丢神之眼后脑子傻掉了,而且愚人众内部还有个看到他神之眼就笑得格外虚假,让他产生恐怖谷效应的提款机。
收好报酬匆匆跑出赌马场,彼列疑惑了一下周遭人突然又变少了,这种情况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经常遇到,所以并没有太在意。
一眼看到前方江户川柯南的背影,立马小跑着迎了上去。
“挚友你来接我啦”
刚钻进赌场内部找了一圈,无功而返的江户川柯南被身后骤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闹鬼了
“你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彼列被精神恍惚的江户川柯南带去警视厅做了笔录。
备案了姓名不明的诱拐犯之外,到手的摩拉兑换券还没捂热就被当做脏物追回,彼列垂泪捧着简单教育后,感谢他帮忙找回这比赃款的冰淇淋。
眼巴巴看着还没捂热的摩拉飞走,他磨咬勺子跟挚友排排坐在椅子上,注视着警方说是查封时遗漏的小额支票被收进证物袋。
彼列自我安慰肯定马上就能回到他手里。
“帝君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我被神明注视着。”
警员封好口带着证物袋走远。
“帝君你是不是眨眼了”
男孩的目光太过悲伤,江户川柯南告诉他真相“你被人贩子骗了,那只是两万円。”
彼列顿了下瘪嘴“帝君帝君你睡着了吗”
这时高木涉走过来说了一句话,“人已经找到了啊,工藤君方才电话里跟我说的时候,我还问要不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