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红着,却张嘴忍不住笑了一下。
楚鱼一下子钻进了他口中,缠住了他的舌,青涩莽撞,却也急切。带着甜酒的香气,一下子扫荡遍裴行知的唇齿。
裴行知一直没抱楚鱼,也任由她在身上乱动。明明戴了锁的地方已经发生羞人的变化。
狐狸洞里有回声,啧啧的声响不断,呼吸声渐重,却不知是谁在喘。
楚鱼松开裴行知,抱住他脖子扭来扭去,嘴里撒娇“小裴抱抱我,摸摸我的尾巴。”
说着话,她冒出了四条雪白的毛茸茸的尾巴,缠住裴行知的腰。
裴行知瞥她一眼,见她仰着头眼睛湿漉漉地泛着红看着自己,就问她“嗯”
一边伸手去揉她的尾巴,刮过她的尾椎骨。
楚鱼又叫“知知”
裴行知“嗯。”
楚鱼“小苦瓜。”
裴行知不搭理她。
楚鱼就笑,再低头去解他衣襟。
这一回裴行知没阻止她,看着她不耐烦了直接撕开了衣襟,露出了大片雪色肌肤。
黑白两色的日月情昙开得艳丽,楚鱼凑过去,张嘴含住了那花蕊,吸出了香甜的金色的血。
裴行知抽了一口气,雪色的肌肤瞬间一片潮红,却也没阻止楚鱼。
“花,是不是要败了”楚鱼只咬了一口,便松开了嘴,抬手摸了摸那朵日月情昙,明明是迷离的眼睛,却依旧敏锐聪慧。
裴行知没想到她竟看得出来,一下坐直了身体,刚才放在两侧的手抱住了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然后将衣襟收拢,额头抵着楚鱼额头,过了一会儿,又亲了亲她的唇,蜻蜓点水一般,不像是楚鱼,非要吃个够。
他轻声在楚鱼耳旁哄着,声音因为动了情,含了春色“睡吧,明天出发去黑雾海。”
楚鱼本就醉了酒,一鼓作气凭着本能在裴行知身上作乱,此时听到他清澈的声音温柔地在她耳旁低语,一阵困倦终于袭来,揉了揉眼睛,就趴在了裴行知怀里,没一会儿,呼吸声就绵长了。
裴行知却抱着她缓了好一会儿,低着头亲了亲她额头,又亲了亲她小巧的鼻尖,最后摩挲着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
他想稍稍松开楚鱼,调整一下姿势,解开锁,却被楚鱼搂得紧紧的。
裴行知粗粗喘了几口气,最终什么都没做,压制了下去,只抱着楚鱼,低声轻喃道“真败了怎么办小鱼”
第二天一大早,四人如同进来时那般从妖境出来。
外面依旧是一片海。
原本月芜夫妻和狗国强一定要陪着楚鱼四人一道去黑雾海,却被楚鱼劝住了。
那里有楚清荷女士和阿爸,楚鱼相信,再如何也不会危险到要命,只当是一场历练。
历练,哪有让家长一道陪着去的。
四人一起上了狗国强那艘豪华的云舟,从南荒妖海到黑雾海,十五万里的距离,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到。
楚鱼睡了一觉,早就精神抖擞,却把昨晚上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早上醒来时在裴行知怀里,有些害羞。他们还没睡在一起过夜过,所以到了云舟上就躲着裴行知,还让谢云珩缠着裴行知学识字。
在传信玉简上和师门报过平安后,楚鱼看到婴离一个人站在云舟甲板上,正抑郁发作在抹泪。
楚鱼想到婴二哥的付出,赶紧上前哄“二哥二哥,你别哭了,下回我一定给你找十个八个媳妇给你生崽。”
婴离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楚鱼的视线往他额头上看,忍不住想笑,问“婴二哥,你这抹额是谁给你的啊”
婴离情绪敏感地揉着胸,道“我娘给我的,说我虽然假孕,但月子里也要坐好,不能受风,哎”
楚鱼死死咬着唇,点点头“月姨真的很有经验。”
婴离叹了口气,“毕竟我娘生过我。”
楚鱼问“那婴二哥,你要戴这个多久呀”
婴离抹了抹眼泪,“戴满一个月呀。”
他叹了口气,没想到楚鱼同时叹了口气,婴离便看她“你叹什么气”
楚鱼指着自己的心,一本正经道“心疼婴二哥。”
婴离就开始掉眼泪“真心疼我,就大家一起戴。”
楚鱼看着婴离拿出来的三条产妇必备抹额,话一下噎住了,心想,婴二哥什么时候这么贼了
她正想胡说八道哄一哄婴离,却见他情绪敏感地眼泪哗啦啦掉,也不说话,只看着楚鱼。
楚鱼受不住这眼神,赶紧往里喊“谢大哥,裴三哥,你们快出来”
教谢云珩识字正教得面无表情的裴行知和谢云珩一起从房间出来。
谢云珩一看婴离哭得眼睛都肿了,赶紧问“婴弟你怎么这么肝肠寸断”
楚鱼把抹额发给裴行知和谢云珩,担忧地和他们说“婴二哥心里难受,什么也别问了,戴上这个,陪着他渡过难关。”
谢云珩二话不说,戴上抹额。
裴行知不想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