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污秽,皇上已经动怒了,你心里也明白,现在皇上不办你,并非因着皇上仁慈不想杀你,而是因着你是河道总督,浑河地界正在闹灾,没有人比你更好办事儿,所以才留着你,叫你苟延残喘一时。若是”
接头人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道“若是明日太子与各位皇子到了下游,看到你因着中饱私囊,修得仿佛马蜂窝一般的下游水闸,你猜他们会怎么做”
“你、你怎么知道”杨河台惊慌失措,失声喊了出来,喊过之后才觉得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把嘴巴闭起来。
杨河台如此坐立不安,正是因着他听说,皇上已经下令,让太子、四爷八爷一行人,明天去下游验看巩固水闸。
下游水闸修建的地方没甚么人烟,所以当时修建之时,杨河台动了贪念,克扣了很多修建的款项,因而这下游的水闸修建的仿佛腐豆腐渣工程。
杨河台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浑河遭灾,很多难民百姓跑到下游去避难,在水闸附近修建了临时的窝棚,皇上还让太子贝勒前去验看,这一去,岂不是露馅儿了
接头人愉快大笑起来,道“贪赃水利,这可是大罪再加上你女儿的罪名,你们一家子都要死”
杨河台狠狠哆嗦了一下。
接头人又道“当今的皇上,明面儿上是个仁弱慈祥的仁君,但是实际上呢皇上若是仁弱,心慈手软,他能削得了三藩打得了耿精忠”
杨河台顺着接头人的话,便想到了康熙削三藩的事情,还有压制耿精忠造反的事情,康熙便是这样的手段,一边怀柔的安抚,一边迎头痛击,当年耿精忠造反,多大的势力,多大的号召力,惊动朝野,人人自危,结果呢还不是被康熙井井有条的消灭
因此说起来,康熙一点子也不仁弱,尤其是对贪官。
杨河台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胆颤,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接头人趁机道“杨河台,反正都是死,等皇上利用完你,卸磨杀驴,还不如早做打算,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也免得死得窝囊”
“你你的意思是”杨河台心动,颤巍巍的发问。
接头人笑道“你是浑河的地头蛇,你可是浑河的河神呐河神发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明日太子与皇子眼看水闸,你便”
下游的水闸偏僻,今日启程是来不及了,不过现在日头还早,正好让云禩刷一刷嵇曾筠的好感度,完成任务。
若是说起刷好感度,云禩觉得,最简单的法子自然是理膳做菜,云禩这个人精于此道,对他来说,理膳是最简单的,食的人欢心,好感度亦长得快,岂不是十足方便便宜
云禩打算做一道菜,博取嵇曾筠的好感度。嵇曾筠现在对云禩的好感度,已经超过了70,想要再加30根本不成问题。
云禩打定主意,便开始思虑做甚么样的菜色,云禩虽知道嵇曾筠是未来的水利专家,但他并不知嵇曾筠本人是哪里人,口味如何,在吃食上有甚么偏好。
云禩便打算去套套嵇曾筠的话。
云禩走进嵇曾筠下榻的院落,正好看到天文生齐苏勒也在。想必是明日便要验看下游水闸,所以齐苏勒来和嵇曾筠提前商量,该如何办法。
的确如此,齐苏勒是拉下脸皮来的,他给自己做了十足的心理建设,虽来找嵇曾筠这个白丁,脸上无光,但是水闸人命关天,眼下也不是讲究脸面儿的时候。
若是下游水闸不够牢固,那是涉及人命的事儿,所以齐苏勒想要早一点拿出一两个方案来,提前准备有备无患,也是好的。
所以这不是么齐苏勒便主动来找嵇曾筠“不耻下问”了。
齐苏勒进了院落,便看到嵇曾筠正在看书,这大冷天的,嵇曾筠没有坐在屋舍里看出,反而坐在院落的石桌前,吹着冷风,手中握着一本关于水利的书卷。
齐苏勒走近一看,好嘛,嵇曾筠在看书,看了也白看,因着嵇曾筠书卷都拿反了,目光也没落在书卷上,似乎在出神儿。
“嵇嵇先生”
齐苏勒是来“不耻下问”的,所以不好直接喊嵇曾筠的大名儿,倒显得太过傲慢嚣张了,因此磕巴了一下,硬着头皮唤“嵇先生”。
齐苏勒喊了两声,脸上都给臊红了,结果嵇先生一点子动静也没有,根本没回神儿。
齐苏勒一口气顶到脑门上,提高了嗓门,大喊道“嵇曾筠”
“嗯”嵇曾筠这才回过神来,惊讶的道“齐大人,您怎么来了”
“我来了许久,这么大一个活人站在你面前,你愣是看不见,想谁家姑娘呢”
嵇曾筠淡淡的道“的确在想一个人,但并非谁家姑娘。”
齐苏勒还以为他嘴硬,想着心上人不敢说出来,其实嵇曾筠的确没有想甚么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