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韶棠要疯了,含着不知名的情绪恼声
“你疯了外面都是人”
沈玉案百忙之中抽空抬头看了她一眼,他声音有些哑
“本来只想替夫人擦洗下身子的,只是夫人好像有点想我了。”
他醒来时,让络秋打水进来,亲自替她擦洗身子,但许是夫人的身体认得他,轻颤着,仿佛是在不断邀请他。
沈玉案向来不会委屈夫人,自然会如了她的愿。
苏韶棠一时没听懂沈玉案在说什么,等沈玉案牙齿轻咬了下她,苏韶棠不由得身子轻颤,陡然就懂了沈玉案在说什么荤话。
她恼得抬脚踢他,只踢到了沈玉案的腰。
苏韶棠听见了沈玉案闷哼了一声,又因她的动作,叫沈玉案得了机会,探得越发深了些。
苏韶棠仿若能还听见外间士兵巡逻的声音,莫大的刺激让苏韶棠身子紧绷,脚趾都似乎紧张地蜷缩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
苏韶棠咬着锦被终于呜咽地哭出声,浑身仿若泄气地瘫在床铺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那人侧头亲了亲她腿心,温柔缱绻。
苏韶棠事后的身子太敏感,难耐地收回腿。
她刚欲抬头骂沈玉案,就见沈玉案舔了舔唇瓣,勾了唇角的水渍,涩情到不行,她看得一愣,随即才回神,一个软枕就直接砸了过去
“混蛋”
沈玉案接住了软枕,哭笑不得,分明是他伺候她,最后时刻她呜咽哭着,但可没叫他放开,结果事后,还得被她骂混蛋。
翻脸不认人。
果然是她惯来拿手的好戏。
苏韶棠整个人都是软在床铺上的,她狠狠瞪向沈玉案,但显得有气无力,她不忿道
“我又不是来找你做这事的”
沈玉案皱眉,显得格外认真“可是看见夫人,我就忍不住。”
偏偏她睡着,叫他想尽力伺候她都不行,毕竟只有她能和所谓系统兑换那些物件,他又舍不得她事后喝药。
苏韶棠人都麻了。
但是,苏韶棠蹭了蹭软枕,浑身都是懒洋洋的,舒坦得动都不想动一下,时隔许久不见沈玉案,要说她不想他,自然是假的。
可是这个环境太糟糕了。
她只能死死地咬住锦被,被他逼得把所有的声音咽下去。
总是有点不够尽兴。
沈玉案替她清理了下身,最后又搂住她躺下,低声在她耳边说
“时间太晚了,等明日再让络秋她们置换床上物件。”
沈玉案是知道夫人有点洁癖的,刚才胡作非为,叫褥面有点凌乱,但现在只能委屈夫人在这床上继续待着。
苏韶棠听得耳根发麻,不敢直视沈玉案,捂住脸颊
“别说了”
沈玉案低头笑。
苏韶棠不满地抬头咬住他下颌,牙齿轻磨,怕见血,又舍不得使劲。
等到听见沈玉案呼吸渐重时,苏韶棠才惊觉不对劲,她忙忙松了口,低低咬声警告
“不许乱来。”
分别许久的一对夫妻,躺在床上,还不许他碰,沈玉案有点恼地掐了掐女子纤细的腰肢,她比离京前瘦了。
苏韶棠还在外厉内荏地瞪着他,却不知沈玉案的心思早跑到了别的地方
“在衢州时,可有被吓到”
苏韶棠没想到他话题转移得那么快,愣愣地摇头“明泽没让我出院子。”
沈玉案意味不明地说
“他一贯懂事。”
稍顿,他又添了句“也一贯讨你欢心。”
苏韶棠再迟钝,也听出了不对劲,她好气又好笑
“你是什么醋都吃”
沈玉案轻咳了声,不自在地扭过头去,不承认自己的小心眼,自顾自地说
“等明日,你回渠临城住。”
渠临城条件再不好,也比军营中的话,至少伙食方面是这样。
在军营时,哪怕是沈玉案也不曾搞特殊化,吃的和寻常士兵一样,他受得了,但夫人可受不了。
而且这段时间夫人瘦了好多,他也舍不得夫人在军营受苦。
想到这里,沈玉案不禁摇头。
分明是寻常的事,军营中的人都是这般饮食,可偏偏轮到苏韶棠时,沈玉案就是觉得委屈了她。
苏韶棠安静地听他说完,就直接皱眉摇头,打断了他
“我不去,我帮你找西洲王室的位置。”
沈玉案眉眼间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能对她说重话,只能皱眉“夫人”
想要找到西洲王室的位置,就代表苏韶棠要深入战场,站在最危险的地方,沈玉案怎么可能答应她
沈玉案只想让苏韶棠打消这个念头
“太危险了,我不可能答应你。”
苏韶棠毫不退让地和他对视,语气冷静“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我远在衢州时的心情,不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