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就像是在念经一样,直接让人清心寡欲。
苏韶棠轻哼了声,含糊咕哝
“该是什么情绪就是什么情绪。”
沈玉案凝目看向她,眉眼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忽然,他让室内的婢女都退下,靠近了苏韶棠耳边,低声沙哑地念了一段其中露骨的台词
“夫人轻点嗯”
伴随着他一声难耐的呻吟,最终,沈玉案停下,恢复正常语调“夫人是想听这个”
苏韶棠浑身僵硬,在沈玉案的注视下,她咽了咽口水。
她发誓,她最初只是想折腾沈玉案的。
但是,沈玉案说起那些床榻间浪荡的话,就仿佛平日中斯文如玉的君子撕开表面般,让人除了觉得浑身发麻外,还有点上瘾。
沈玉案好气又好笑。
只看女子这模样,就知晓她的确喜欢听。
沈玉案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他对夫人向来有求必应,哪怕床榻间的那些事,也同样如此,如果真的会叫夫人高兴,他是不介意在那事时给夫人念几句台词助兴的。
只怕等夫人到时清醒过来,又翻脸不认人。
此时室内没了旁人,苏韶棠没发现他在想什么,她扫了眼楹窗,络秋她们都退到了游廊上,苏韶棠就很轻地扯了下沈玉案的衣袖。
察觉她想法的沈玉案陡然呼吸沉了下去。
初开荤的男女单独共处一室时,总会容易擦枪走火,也很容易产生点想法,只是四目相视间,气氛刹那间就旖旎起来。
沈玉案很乐于在这件事上伺候夫人,他将话本扔在软塌上,顺手将楹窗合上,苏韶棠脚踝有伤,他也不需要苏韶棠动弹,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见她眼眸有些红,又怜惜地亲了亲她眼尾。
随后,他一手解开夫人的腰带,弯身亲在夫人腰窝间。
沈玉案很明显察觉到夫人身子轻颤下,她惯是如此,对这事大胆又矜持,分明想要却偏偏不说。
沈玉案无奈地笑,半跪着低下头。
然而,就在这时,房门被从外敲响,松箐的声音响起
“侯爷,邱大人派人来寻。”
苏韶棠倏然浑身紧绷,伸手抓住沈玉案有些凌乱的墨发。
沈玉案安抚地拍了拍她,叫她放松下来。
苏韶棠简直要死了,外面有人,她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
房间很久没有动静,松箐有点纳闷,他又敲了敲门,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就在松箐要再敲门时,房门终于打开,侯爷开门出来了,他抬手漫不经心地擦过唇角。
松箐有点奇怪地看了眼侯爷。
侯爷的衣襟怎么有点湿,而且呼吸还有点不稳
不等松箐细想,思绪就被侯爷打断
“人在哪儿”
依旧温和淡淡的声音,却叫松箐立即回神“属下将他带到书房了。”
沈玉案朝房间里看了眼,女子将脸蒙进锦被中,不敢露出头。
沈玉案知道她的性子,出了寝室,然后将房门关好,才朝书房走去,这时松箐跟上他,不忘记告诉他
“来人刚从镇北侯府回来。”
沈玉案眯了眯眼眸。
等沈玉案和松箐都离开后,寝室内只剩下苏韶棠一人,安静无声。
苏韶棠抬手捂住脸,不敢置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她不是要折腾沈玉案吗
怎么就发展成现在这幅情景了
想到适才松箐在外敲门,沈玉案却慢条斯理地替她系好腰带的场景,苏韶棠呼吸都有些许不稳。
那时沈玉案刚抬起头,被逼得有点眼红,尤其他呼吸粗重,似乎在努力平静压抑着什么,叫人心惊胆颤,甚至有点身体发软。
苏韶棠不知这是怎么了,总归她忽然有点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也没好意思叫络秋她们,自己整理好衣裳,艰难地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茶水有点凉,她灌下一杯后,顿了顿,又灌下一杯。
如此一来,苏韶棠终于觉得舒坦了点。
沈玉案回来得很快,半个时辰不到就回来了。
苏韶棠有点不敢和他对上视线,反倒是沈玉案,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弯腰拿起先前被他扔掉的话本,若无其事地问
“夫人还要听吗”
苏韶棠隐晦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听。”
沈玉案抑制不住喉咙滚动,低笑了一声。
苏韶棠觑了眼,就立刻移开了视线,沈玉案只当自己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将那话本收好,一本正经地说
“下次再给夫人读。”
苏韶棠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他将话本收好,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这好像是在默认着什么。
沈玉案勾唇,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笑意。
苏韶棠又想抬手捂脸了。
她故作镇定地转过身,让络秋去准备晚膳,然后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