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也不晓得做全套,这就是你当初伤我时留下的玩意儿吧让我以为道圣宫完了,屈从于你,然后被你摄魂,拿来对付云步虚”
“美得你”
她广袖滑落,眯眼说道“我这手臂之前就骨化了,现在却好好的,反倒只有方才与你打斗时留下的骨化了,你说这叫什么”
谢沾衣顿了顿,倒是完全没否认,淡淡道“你已经解开了禁制,那不管你是否看穿真相,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身影变得半透明,显然并未亲身而至,周围的画面也开始变化,从明亮的白日变得黑暗。
“小狐狸,得暂时说再见了。”谢沾衣笃定道,“孤在冥界等你,你一定会来的。”
黑影彻底消失,红蓼整个人往后一倒,被身后的人稳稳接住。
她看着四周,果然这一切都是幻境,她从一开始就没走出过浮心塔,一直还在里面
自从吸收了地之主的血脉,祂总是会说上两句,试图摧毁她的防线,方才却安静得过分,这也是她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
现在都有解释了。
都是假的。
是为了让她开启血脉禁制的假相。
红蓼脑子发涨发热,哪里肯让他们这样讨了好处就走
她咬了咬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探来的手抓住她的手臂,是水如镜。
“别乱来。”他似乎察觉到她要做什么。
红蓼淡漠道“别管。”
她挣开他,两手化爪,重重打在琵琶骨上。
血脉送入体内之后,聚集最多的便是炼体的关键之处琵琶骨。
她隔着嫁衣底下的皮肉,硬生生捏出一团血色光团,光团内血丝流转,散发着邪性的光。
明明那么怕疼的一个人,亲手取出一团血脉后竟然一声没吭,甚至还能侃侃而谈。
“在我杀了那些妖魔,心性最不稳的时候,借助我体内留下的隐患与谢沾衣合力引我解开血脉禁制,是觉得我一定会受你影响,守不住自身。”红蓼喃喃着,“你与谢沾衣体内的血脉是有感应的,否则他也没办法配合你。你想操纵我”
红蓼将手中光团搓圆捏扁“来啊。”
“切片怪,你来试试你姑奶奶我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