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夺舍了堂堂道祖。”
她的手往上移,捂住了云步虚凛如霜雪的双眼,掌心长睫扇动,痒得她浑身发麻。
没人夺舍的了他。
他就是他。
就是他说的。
红蓼艰难地吐字“你说了什么,你自己听听,像话吗”
她实在不知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她浑身都在抖,云步虚掐住她纤细的腰时,她抖得更厉害了。
“我说的这些话,跟你同我说的那些比起来,着实是小巫见大巫。”
红蓼说过什么
她猛地想起
你好厉害。
你好强啊。
真棒。
爱死你了。
好快活
红蓼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你学这些干什么,这有什么可学的”
他近乎是谦虚的“做人师尊,为人尊上,自然什么都要懂一些。”
“你教得好。言传身教,情感饱满”
“闭嘴。”红蓼捂住他的嘴,不准再继续说。
他眼睛看不见,唇上是她的掌心,周身尽是她身上淡淡的妖娆香甜气息。
“云步虚。”她气喘吁吁地说,“你这样很奇怪。”
“你是不是。”她舔了舔紧张到干涩的唇,“你是不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