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那一片区域原本的地形“以前没有这样的缝隙,应该是地震之后才形成的。”
“是我没有想到这些,”祁白有些沮丧地皱着眉头,“赤红山脉那样的高山,都在地震中坍塌了大半,部落周围的地形不可能一点改变都没有,我要是早一些想到这些提醒你们,你们今天就不会遇到这些危险了。”
狼泽停下夹菜的动作“没有发现危险,是牛辛自己的问题,他没有警惕心,遇到危险是迟早的事情,这一次如果能让他得到教训,也是一件好事。”
“狩猎队在外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你不可能所有事情都想到。”狼泽看着祁白的眼睛说道,“你的知识已经帮部落的族人们获得了很多,不要难过。”
房间内有些昏暗,但是祁白却能看清狼泽的双眸,让他有些焦躁的心逐渐变得平静。
祁白主动或者无意识吸收了许多现代的知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总是想要尽可能将这些知识都发挥出来。
上一次地震他没有提前察觉到,心中就有些自责,今天乍一听到似乎是因为地震形成的裂缝,心中又有了一股焦躁。
不过狼泽说的没有错,世上没有能做好所有事情的人,更不用说祁白本就是一个普通人,他确实是有些紧绷了。
祁白舒了一口气,总归大家都平安回来了就是好事。
牛辛掉进裂缝里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部落。
不传开是不可能的,因为狩猎队为此进行了加练。
狩猎队原本每天下午只训练两个小时左右,现在又额外增加了两项对地形侦察的训练。
多了这样的训练,大家肯定想要知道原因,这下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知道了牛辛的糗事,弄得牛辛训练的时候总是红着一张脸。
而祁白则大部分时间都泡在了打铁房中。
都说人世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
祁白直到自己尝试了才觉得这话可真是不假,至少打铁是真的非常辛苦。
纵使兽人身体的力气很大,沉重的铁锤拿在手中抡上一天,祁白也感觉到浑身的肌肉酸痛,整个胳膊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当然,即使这样,依旧没有抵挡得住大家打铁的热情,尤其是角兽人,甚至将打铁也当成了一种对体能的训练,只要没事就爱跑到打铁房中锤两下。
只不过打铁房中的工具有限,可不是谁都能排得上号。
这样一来,打铁房打造铁器的进度自然不会慢。
只见打铁炉的前面,已经配上了四个镶在木墩子上的打铁台,烧的通红的铁块放在打铁台上,铁锤每一下重重的敲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旁的墙上更是挂了一长溜工具,锄头、铁锨、铁斧、铁锤甚至还有一个近两米长的大爬犁。
祁白带着大家做的这些,大部分都是比较粗糙的铁制工具,并没有十分精细的刀刃。
倒不是祁白不想做,只是与他和狼泽做出来的第一把小铁匕首差不多,不经过淬火的刀刃并不坚固,非常容易卷刃,在很多时候都比不上兽骨刀,就更不用说鸟骨刀了。
而淬火的掌控,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摸索出来的。
祁白将刀从水中提出来,鼠林和牛溪见状立刻熟门熟路地向后退去。
果然,下一刻,完整的刀刃就直接炸开,铁片四散开来,掉在了装着水的石槽周围。
鼠林赶紧上前,用兽皮将破碎的铁片捡起来“水这么柔软,竟然能将铁打碎,真厉害啊。”
牛溪也认同地点头,这样的场景不论看多少次都会觉得震惊。
祁白将铁钳上仅剩的一小块铁片扔进碎铁堆里“慢慢试吧,总能找到不会让铁裂开的时候。”
祁白瞅瞅石槽中的清水,一直这么炸也不是个办法,或许下次可以尝试一下用其他东西给铁刀降温。
不过好在他准备用来耕地的工具并不需要非常锋利,就算之后使用的时候有一些损坏也没关系,反正自家有打铁房,拿回来修一下就行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